儿子只是怕死罢了,从头到尾也只收集收集情报,然后倒卖信息,赚点辛苦银子,断然不敢有旁的什么想法!”
弘元帝的确只查到这些情报点倒卖消息,其余的并未来得及查证,魏司承算计的就是这时间差。
弘元帝面无表情:“那么那些遍布京城的产业呢?”
见弘元帝果然缓和了语气,魏司承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李崇音还是对他这些年的作为了解地不够透彻,从之前父皇的语气他就听出了些许不同,与对太子、肃王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厌恶是不同的。
十几年的温水煮青蛙,卓有成效。
“自然是为了以后能当个富家翁,儿子也没别的本事,最多就是打打仗,其余的可不在行。
”魏司承说着,小心地观察着弘元帝的表情,然后撒娇地说,“父皇,儿臣虽然有些小心思,但不是都没瞒过您吗?而且无论再怎么有想法,儿臣对父皇的感情从未变过,这点小心思哪里逃得过您的五指山?”
魏司承能屈能伸,丝毫不在乎掉面子地说话。
弘元帝最是吃不消这青雀耍赖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再说了,这事难道不奇怪吗,为什么我就想赚点小钱,偏偏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忽然在这节骨眼被发现了,儿臣有理由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儿臣好冤啊父皇!”暗暗指向现在党派争夺激烈的大皇子与肃王。
弘元帝果然更厌恶那两个时刻盯着自己皇位的位子,闻言神情更冷。
怒斥道:“男子汉大丈夫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儿臣这是忍不住,父皇,您如此英明神武,儿臣从小就对您崇拜有加,您千万不能被奸人所蒙蔽!”魏司承字字恳切。
弘元帝一看魏司承的眼神,满满的赤诚与濡慕,与小时候一个样,也有些心软了。
若是真的反感魏司承,他连解释都是不愿意听的,直接就会在朝堂上废除魏司承的亲王位置,可能与太子是一个下场,这当然也是李崇音所期望的。
魏司承正是看透了这一点,然后将这一点不断放大。
提到母亲让弘元帝愧疚,再慢慢解释缘由,然后不断示弱。
另外,各种崇拜仰望不能少。
弘元帝向来自负,他最无法拒绝的就是儿子的崇拜,偏偏他其他儿子不是怕他就是畏他,唯有老九最是贴心。
他在其他儿子面前是皇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