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信一次他?
如果前世的李云栖在这里,会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我一个耳光?觉得我太没出自,尝到一点温暖就恨不得那都是真的。
魏司承看着远处烛光与月光交织中的锦绣嫁衣,目光充满喜悦:“它总算落到了应该到的地方。
”
云栖有些心慌,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魏司承,道:“那如果与您成婚的最终不是我……”
魏司承笑了笑,它将永远没有主人,宁为玉碎是它的结果。
他没回答,云栖却仿佛知道了答案。
“哦,对了,这几日我没来找你,是发生了一些棘手的事要处理。
”魏司承顿了顿,“总之,小心你的大哥李崇音,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信,知道吗!这一点,你必须听我的。
”
云栖愣愣地点头,虽然前世惧怕魏司承,但知道此人有自己的底线和道德,从不信口开河。
见云栖这么乖巧地应下,魏司承的心都酸软了,她真是可爱极了…惹的我恨不得今日就洞房。
在他离开前,云栖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了一句:“你能找到紫鸢的吧。
”
魏司承泄了气,她什么时候对婚事有对婢女失踪的半分上心就好了。
嗯了一声,道:“有了消息就告诉你,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定会为你找到。
但你也要答应我,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可不希望大婚当日看到憔悴不堪的新娘子。
”
云栖哭笑不得地应下。
魏司承离开后,云栖多多少少放下了一些心思,魏司承的本事她还是清楚的。
云栖吩咐紫鸢暂时不用来伺候,好好养病,顺便又赐了不少补品下去,这当然也正中假紫鸢下怀。
云栖想到魏司承今日和自己说的话,觉得脑子就像一团乱麻。
她来到襛盛庭,见母亲还在清点当日出嫁时的各项物品,陪着余氏一同整理好,便在跪坐在余氏膝盖间。
余氏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发丝:“怎么了,这是?”
“母亲,我看不透一个人。
不知道该不该信?”自从拆穿了李嘉玉身份后,这个疑问几乎存于每时每刻。
“这世上哪有人是能轻易看透的,”余氏像是知道女儿在烦恼什么,也不点破,“有时候看人,不仅要用眼,还要用心。
”
第二日,距离云栖出嫁还有两日,李家各处张灯结彩,就连已经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