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原地,脑海中疯狂叫嚣着应该离开,脚却一动不动。
那日中了药后,他失控时,云栖对他有多抗拒。
他耗费内力,损害自身修为保下了她。
魏司承长久以来建立的防线,似崩塌了。
他想到自己送去的甘草糖片,被德宝发现都送给了山下的乞讨者。
又想到自己甚至没碰她,她却对他冷漠无视。
为什么李崇音就可以,李云栖……你忘了他是你的兄长吗?
魏司承回到外面,在大雨中骑着马离开。
到了中途,又停了下来,雨水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着。
李崇音已经很久没合眼了,在抱着云栖的时候,仿佛卸下了所有心防,闭上了干涩的眼,慢慢地从云栖肩上滑落。
感觉到李崇音高热的体温,云栖一模,他发热了。
这个号称金刚不坏一样的人,居然生病了。
云栖一把扛过他的肩膀,吃力得将他拖出去,他的情况不能再拖下去。
云栖刚走出庙门,就赫然看到外头正在栓缰绳,似乎要进来躲雨的人。
那人依旧戴着面具,看上去风尘仆仆,完全没注意到这里的云栖。
“李嘉玉!”云栖颇为惊喜地喊道。
哪想到,能在此处偶遇,他怎么会来这里?
那人回头,看到云栖的装扮愣了一下,云栖立刻回归自己正常的声音,又喊了一声,这才确定眼前这个男装扮相的人是李云栖。
“你怎么在这儿?”魏司承特意戴上了李嘉玉的面具,装作恰巧来到这里的样子。
“我还想问你呢,你去了哪里?”
“我不是留字条给你了,我要去云游四方。
”
“什么时候的事?”她去的时候,禇玉院人去楼空。
“先别说这个了,你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