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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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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时间无论她和谁搭档,必然是对方积极的上前服侍,这院的婢女都盯着第一位通房的位置,她理所当然认为,云栖表现的再平淡,内心也是在揪准时机的。

     自从每晚梦里都梦到司琴自裁时,那脖子上飚出鲜血飞溅到脸上的画面,她久久无法入眠,有些心思就歇了。

    她现在看到公子总觉得那双看上去温润的眼,是如此冰冷无情。

     司棋等了几息,见云栖像根木桩似的杵着,似乎没人喊她,她能站到天荒地老。

     不是,你怎么动都不动。

     云栖心中默念着:不是叫我,我只是来凑数。

     司棋用气音:“你在等什么啊。

    ” 云栖也是用气音:“你不去吗?” 两人都不敢加大音量,引起里头人的注意,只能悄悄地说。

     她还在等司棋动呢,见司棋那一脸[快抓紧我给你的机会],云栖不可置信,一脸[你不是和司琴抢到连老夫人惊动了,你确定你想让我去?],两个都以为对方应该很积极的女子在浴房门外无声地交流。

     娄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颇为惊奇。

     你们谦虚来谦虚去,让我觉得公子不是京城女眷争相爱慕的贵公子,而是什么毒蛇猛兽。

     云栖被司棋蹭了几下手肘,一脸[别装,我们都懂]的表情。

     娄尚也低声道:姑奶奶你们谁都可以,快进去一个,我可不想听到公子再催一次。

     云栖人在屋檐下,初来乍到不能太特立独行。

     她也不想承受李崇音的怒火,从司棋手上接过木梳,玉簪等物,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还氤氲着水汽,有些朦胧的美感。

     屏障后李崇音早就走了出来,他早已自行擦拭,穿上了里衣,外头那些动静他身为习武之人,若要仔细分辨也不是不可,只是一些奴才之间的话语不值得罢了。

     云栖看着站在淡淡水汽中长身玉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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