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他把楚娇娇扶起来,所有?人都看见,那纤细的脖颈上浮现出一个血红的手印,印在雪白的脖颈上分外清晰。
“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
“别说了,先看看安安。
”谢双安说。
孙云已经看过安安的伤势了,她额头上被花瓶砸出了一道口子,但?还好伤口没有?很深,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谢双安拿了一杯水过来,楚娇娇喝完水才觉得?嗓子好了些,用沙哑的声音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我来叫安安起床……她突然说不?想走,我问她是不?是做梦了,结果?她就掐住我的脖子……不?得?已之下我用花瓶打晕了她。
”
也幸好这个房间的花瓶是陶瓷花瓶,很薄。
那种时候谁也没法控制自?己下手的力气。
林恒去拿了医药箱给安安包扎,谢双安翻出药膏给她涂药。
他皱着?眉:“怎么会这样?昨天睡觉前?不?还好好的吗?”
楚娇娇坐在床边,仰着?脖子,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望向躺在另外半边床上的安安,她也蹙起眉:“安安跟我说,她做了一个梦,不?知道是不?是梦的原因……”
“梦?”谢双安没法理解,“那也不?至于醒来之后掐人,是魇住了?”
他用指尖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抹过她的脖颈,擦过脆弱的喉管时,楚娇娇“嘶”了一声,不?住地往后躲。
“弄痛你了?”
“……没。
”楚娇娇说,她只是有?点不?习惯这样仰着?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
谢双安的指尖又带着?茧,沾着?滑腻腻冷冰冰的药膏,感觉很奇怪。
谢双安低下头,把药膏在掌心抹匀了。
再抬起头时,另一只手掌住了她的后颈。
他垂眼,轻轻地安抚着?,把药膏细细地涂抹上去。
脆弱的脖颈在他的掌心里发着?抖,像颤巍巍的小动物,眼睫乖顺地垂下,又小心翼翼地看他。
那眼睫也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