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也不愿意?收,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推拒了好几下,楚娇娇就在旁边一边喝粥一边看着。
忽然,她送进嘴里的勺子一顿。
一根章鱼的触须抵到了她的上颚,柔韧的躯体似乎被煮得?软烂了,和梦中的触感并不一样?,却细细地扫弄着上颚,带来诡异的战栗。
她乌黑的眼睫颤了颤。
是、是错觉吗……
感觉好像……那根触须在她的嘴里活了过?来。
她快速地扯了一张纸,把嘴里的东西吐在纸上,扔进垃圾桶里。
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身旁的两人:“怎么了?”
她蹙着眉。
想了想,苦着脸说?:“吃到了一块姜片。
”
谢双安愣了一下,转身过?来,一手撑着餐桌,另一只手贴住她的下巴和唇瓣:“辣到了?”
楚娇娇摇摇头。
身侧,林恒垂下眼,不经意?般扫了一眼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纸团的垃圾桶。
纸团包得?不严实,散开来,白色的中间躺着的不是什么黄色的姜片,而是一节血红偏黑色的章鱼触腕。
“来,喝点水。
”林恒耳边响起谢双安的声音。
垃圾里,那一节本该被煮得?烂熟不。
他从来没有在海鲜粥里放过?章鱼,应该是,本不该出现在海鲜粥里的小?触腕,忽然在他的注视下,蠕动着身躯,藏进了纸团深处,消失不见?了。
林恒却并不很惊讶的样?子。
他脸上的笑容沉了沉,面无表情地踢了一脚,把垃圾桶踢远了些。
吃过?早饭,马上都要十一点了。
昨天停车的山路从这?里过?去要一个多小?时,眼看着时间不能再等?,楚娇娇才回房叫醒了安安。
其实他们昨天睡得?并不晚,满打满算,安安也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即使不是急着走也得?叫醒人瞧一瞧。
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