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乎乎的被骗来了,还是两?次。
楚娇娇嘟嘟囔囔地道:“我才?不?傻”她一手揽着陆长平的脖子,另一只手指着三人?前方,坐在门口的王母,道:“看到了吗?我觉得,小兰应该就在里面。
”
两?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王母壮得如牛一般的身躯几乎把身后上楼的木梯遮挡得严严实实。
她头发微散,有一缕垂在眼前,挡住了视线,神情麻木,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在派出所那件,她一手拿刀,弯着身,那姿势就像是普通的、在自己家?门前洗菜的中?年妇女。
可她手上的动作,却?是在磨刀。
尖锐的菜刀上似乎还沾着血迹,一下一下地刮擦着磨刀石,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
刀锋摩擦过粗糙的石头,在清晨的日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在派出所的时候,两?个警官告诉过楚娇娇,王母的情绪很不?稳定。
她指控楚娇娇他们是杀死她儿子的罪魁祸首,神情几近癫狂,在询问说到关键处时,要好几个警员才?能按住她。
说到这里时,两?位警员脸上都?露出惋惜和?怜悯的神色来,他们说这位可怜的母亲,恐怕是被丧子之痛折磨疯了。
楚娇娇对她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她那么疼爱自己的儿子,却?把别人?家?的孩子骗来送死,这下她也体会到了丧子之痛,活该。
她抿起唇,压低了声音:“我们绕开她,进屋去?看看。
”
问题来了,怎么绕开?
陆长安圆溜溜的狗狗眼转了转,忽然道:“等我一下。
”说着,便跑到一旁去?,捡起路边的一颗石子,掷在王母的身边。
调虎离山?
可对方看起来对石头并不?感兴趣。
这种手法也不?算高明。
楚娇娇趴在陆长平的背上望去?,陆长安的身形隐藏在旁边的树林里,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晰。
但他看上去?也不?像是气馁的样?子。
又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