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从云说,“家里还有一笔钱你拿走,不多,但安身立命也足够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床边。
什么叫“家里还有一笔钱你拿走”……说得好像夫妻离婚似的。
楚娇娇赶快说:“能走就行了,怎么能拿你的钱,你还在读书吧……”拿了也没用,如果她能离开这个村子,也该走了。
从云拍了拍她的腿,道:“我二十了,楚娇娇。
比你还大两岁。
”
楚娇娇噎住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因为那句“楚娇娇”,还是因为他比自己还大。
似乎是注意到每次自己连名带姓喊楚娇娇的时候,她都会语塞,一向冷淡的少年脸上有了点笑的模样。
他又拍了拍楚娇娇,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得照顾好你,对吧?”
楚娇娇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她面红耳赤,像被煮熟的螃蟹。
无论多少次,她都觉得自己不能接受他这么自然地提及两人的身份。
明明他比自己还要大两岁呢,况且也不是真的把自己当长辈尊敬。
从云看到她面上的红霞,噗嗤地一笑,低下头,继续揉药膏。
他越揉越用力,手掌的热度浸透肌肤,还不知收敛地要往不是伤处的地方推揉。
直到这个时候,脸红红的楚娇娇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她猛地站起来,大声地道:“既然你说要照顾我,你还、你还……”
“还什么?”
“还那么用力!”楚娇娇大声地控诉道。
“就不能轻一点吗?尊老爱幼知不知道呀?”
“……”好半晌,从云把头转过去了。
“噗嗤。
”
“你笑了?不是,你笑什么啊!你自己说要照顾我的!结果那么用力,很痛的!就不能轻一点吗?”
从云低下头,肩膀颤抖,笑得不可自抑。
好半天他终于笑够了,把药罐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