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故意气他还在坚持着要赶他走,他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不知道要怎么样徐悯才会要他,又开始觉得难过,他很会胡搅蛮缠:“你就不怕我会哭吗?”
公主都没他难伺候,徐悯在心底痛骂,他伸手往后抓着鸡巴拔出来:“哭就别肏了,我真是欠了你个小畜生。
”
“!”
陆非言可不依,又赶紧黏上去,爸爸爸爸的喊。
他一个样子,徐悯就头皮发麻,嘴有多甜鸡有多硬,陆非言简直跟公狗附身了,能干上他一个多小时不射得,反能肏得他高潮连连,肉棒都干能失禁。
“你……呜啊……你能不能别再这种时候喊我爸爸了。
”
他勉强的撑着墙站稳,被重新塞入后穴的肉棒干得发软,肠道一夹一夹的,被操多了他就找到了方法能快点夹射这根臭鸡巴,以避免自己少遭受点最。
“你果然喜欢我喊你老婆。
”
陆非言在他即将要软在地上的掐住了他腰,鸡巴重重的往上将他再次顶起,肏开他后面,溅出了骚浪的水来,他居然和他讨价还价起来:“那你是不是也该喊我老公。
”
“你、闭嘴啊……嗯啊……”
妈的,还不如爸爸呢。
陆非言可不是听话的乖小孩,他不仅嘴巴闭不上,他还得寸进尺的喊老婆,还逼着他回应,肉棒一个劲的往深处干,奸得肠肉都是鸡巴的形状了。
“啊!啊……你要日死我啊……”
徐悯都要哭了,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混账玩意啊,他抖着臀肉想躲,却次次都被追上来再接再厉。
最后整个人都贴着墙面,陆非言还在埋头苦干,还要和他接吻。
舌头被他缠住就很难逃离了,他被吸得舌干发麻,被迫的吞下他渡过来的唾液,唇齿交融着,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的贴合着,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徐悯被他从客厅干到里浴室里面,一边抓着他的手臂一边肏着他走路,走一步顶一下,一路上都流着他们的混合的液体,他的屁眼实在是被肏得太久了,都快没了知觉了,他不禁晃了晃屁股。
“我、我不行了……啊……屁股要喷水了……”
他颤着音,快被捣烂的肠肉果然急速的蠕动吸吮着鸡巴,有热流喷涌而出,照着肉棒浇了个遍。
陆非言差点被他夹死,猛然的抱着他胸膛贴后被,胯骨把翘臀压到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