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力气踢了踢,没能把脚掌从他手里踢开,反而被他吻住了,一路从小腿蔓延至腿根的嫩肉,最后含住了他被调教的敏感异常的小穴。
“啊……”
林轻言轻轻呻吟出声,想和他说那里很脏别舔了,就被他叼着一直都被套住的阴蒂咬住了。
他腿根一阵颤抖,有点慌乱了:“不要咬……会、会疼的。
”
他哪里遭受过太多折磨,别说咬了,连平时走路的磨擦都能让他湿掉内裤,明明黎舒望弄来了很多药膏给他抹上养着,但效果甚微,虽然小穴不疼了,水却容易被刺激出来了。
可怜的老婆哪里知道,他给他的东西,药效只会说明一半,比如助眠的熏香堪比迷药,方便他每晚心痒难耐时来舔舔老婆,用鸡巴蹭蹭穴。
黎舒望当然也只敢在外面用他的大腿根,或者股缝蹭蹭夹夹,顶多把他肌肤蹭红而已,然后掰开阴唇,用龟头抵住阴蒂射出来,直到整个肉逼都泡在了精液里,这个变态还要拍下大量照片留下来作为以后睡前读物,欣赏个半天。
又比如养穴的药膏带着催情的副作用,抹得越多,穴养得越嫩越骚,一碰就流水,让林轻言每天醒过来的时候都羞红了脸偷偷脱掉湿透了的内裤去洗干净。
看着被他养得愈发娇气骚浪的阴蒂,他暗自咬着磨了又磨,嘴里便尝到了骚味。
林轻言小声的哭了:“别咬了……”
好娇气哦。
人被他养的越好,就越爱撒娇了,比以前用唯唯诺诺的模样可爱了好多,黎舒望松开了牙齿,又慰藉的舔了舔:“好,不咬了,那言言给我舔舔好不好,保证不咬你了。
”
“来,抬一下腿,架到我肩膀上,小逼送嘴里来,喂言言吃舌头好不好?”
他说的话好羞人,可林轻言脑子一片混沌,没几下就被他哄着照做了,小逼被牢牢含在嘴里,舌头喂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在肿肿的阴蒂上面,弄得林轻言接二连三的打着颤,逼肉哆哆嗦嗦的被舔开,既难受又欢愉地“呜呜呜”直叫。
和被迫时不一样,在自愿的情况下他身心都放松着,更能容易的接受来自身体最真实的快感,他夹紧了双腿,却把小逼更往嘴里面送了。
黎舒望脸深埋在他腿心,黏得离不开半分半秒的,越吃越凶,舌尖屡屡绕着红肿充血的阴蒂狠命挑逗,刺激穴口如泉眼般汹涌的喷着水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