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望伸手去擦他脸上的血,慢慢地蹲下来伸手探着方知许的鼻腔,确定道:“死了。
”
“啊啊啊”林轻言痛苦的嘶嚎起来,如瞬间崩溃如高楼塌陷,绝望得令人寒毛卓竖,惊慌万状的重复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言言!”黎舒望大声的喊着他,在发现他实在无法冷静下来后,把他弄晕了过去。
呆若木鸡的主角受回过神来,目光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又看看躺地上的方知许,始料不及的询问:“他死了?”
黎舒望温柔的用手帕把林轻言脸上沾到的血液擦了擦,抽空瞥了地上脑袋模糊一片的人:“死了。
”
主角受还是难以置信:“你没说过要杀人的,这个我们说好的不一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黎舒望冷静得就不像正常人,声线无波无澜道,“挖坑,埋了。
”
令人窒息的感觉再次降临,主角受哆嗦起来,虽然他用了下流手段取到了方知许精液诬告他强奸,但要他杀人他还有点难以下手的。
“这,犯法的吧?”
黎舒望挑眉,树木遮天蔽日光线阴暗,衬得他表情森冷,叫人噤若寒蝉顿感浓重的危险在靠近,他似笑非笑:“那你去坐牢吧。
”
主角受差点跪下来给他磕个头。
“你该不会是想撇清关系吧?”黎舒望抱着昏迷过去的林轻言站了起来,“他杀人,我们埋尸,大家一起做共犯。
”
林轻言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别墅里,他穿着干净的睡衣陷在柔软的床榻里,双手干净白皙,指甲缝隙里连泥土都没有留下,就仿若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但那不是梦。
他听见了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沿着带着泥土的脚印跟了过去,他在换洗室里看到了沾满泥土和鲜血的衣服,黎舒望推开了淋浴室的门出来,身上已经被清理得很干净了,可林轻言仿佛还能闻到那种铁锈的腥味。
黎舒望一直很爱笑的,但眼前的他却抿紧了嘴唇,眼睛了似乎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