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准备逃出去,没走多步,假鸡巴一直都在抵着敏感的那块肉磨蹭,每迈开一次腿都像一记抽送,走得他双腿发软浑身颤栗。
被长时间肏弄的身体过于疲惫了,双腿站都站不稳的打着颤,咬着牙忍受着假鸡巴固定在自己体内研磨的快感,几次欲要跪坐下来高潮,但他不敢停步伐,艰难地直往楼下跑,
他实在是太想逃离了。
黎舒望坐在小区花园的石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咬着吸管,看着老婆一瘸一拐匆匆往外面跑的慌张背影,不慌不忙的喝完一瓶牛奶,虽然是在微笑着,可又让人备感到他阴沉的低气压,
“真可爱,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小跑起来。
”他为自己的仁慈摇摇头,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毫无生命的东西,会不会磨疼老婆被肏得烂熟的小逼,毕竟他跑的那么快。
黎舒望手里拿着操控贞操裤的遥控器,不慌不忙的跟着他逃跑的轨迹追上去,嘴里神经叨叨的嘀咕个不停。
“如果我现在按下去,老婆会哭得很厉害吧,说不定在大路上就爽得倒在地上潮吹,湿了一裤子后只能等老公来拯救了。
”
他天马行空的意淫着。
这边的林轻言跑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身上也一分钱都没有,一时没了方向。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有人喊了他一声。
“言言。
”
黎舒望就在不远的绿化带高高扬着双手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笑容流光溢彩,他几乎都要蹦起来了,“言言,看这里。
”
树影疏疏,他在阳光下亮得发白,林轻言在那一刻倏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获救的希望。
他跑了过来:“言言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林轻言没有空去想他家是不是也在这一带,在黎舒望过来的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力气的倒在他的怀里,做出依偎的姿态揪住他的衣领,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哭红眼尾,“救救我!”
黎舒望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而且他还喜欢自己,如果求求他,他或许能帮帮自己。
“是谁?”
果然在听完他的遭遇之后,黎舒望变得十分难看,表白被拒绝后只敢红着眼圈问“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小绵羊露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