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没去过。
”西子瑶冷漠以对。
“是吗,我怎么听说最近你们还逛了趟京城!”西二公子目光射出冷意。
西子瑶低头不语,为了个丫头值得那么紧张吗。
“画儿与人无怨无仇,要不是你们在京城招惹了什么人,至于到现在人踪全无!她出去干什么你总知道吧。
”
“二哥你何必苦苦追问,为了一个丫头置我的面子于不顾,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啊,眼里只有她!”西子瑶再也忍不住,扑倒在软塌上抽泣起来。
西子翼叹了一声,口气也软下来了:“你好好想清楚,要是想到什么便告诉我,如若不说,不晓得何时才能找到画儿。
你待她不也是很好吗,假若她再也回不来你会快乐吗?”说完这番话,西子翼转身黯然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西子瑶哭得更凶了。
此时,一个隐蔽的山洞里,一间幽暗的房间内,入画正做着蹲下起立的动作。
这间屋子看不到阳光,她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天还是两天,反正困了就睡觉,睡醒了吃东西,无聊了再睡。
她静候着那个与敌人正面交锋的时刻。
她的内心是矛盾的,既想见到他们又怕见到他们,如果自己言行一个不慎,小命会有不保之忧。
想的烦恼之余,便起来运动一下。
正做的有些发热,那丫环又来了,叫人搬来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木桶,手上捧着一叠干净的衣物。
恭恭敬敬的对她说:“小姐,奴婢伺候你沐浴更衣。
”
入画眼睛一亮,想不到这个地牢里还有如此待遇。
她是个爱洁净的人,困在这里那么久早就浑身不自在了。
听到丫环要帮她沐浴,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被别人伺候洗澡她是一百个不愿意,便对丫环说:“你放在那里,我不习惯被别人伺候,自己沐浴就行了。
”看了一下满脸狐疑的丫环,又说:“呃,不习惯被陌生的人伺候洗澡。
”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丫环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
“帮我看好门口,别被人随便闯进来啊。
”她又大声地加了一句。
温暖的水缓解了她紧绷的心,她把头深深埋进水里,感受着另一种窒息,她承认,自己有些沉不住气了。
她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赏梅会结束后,自己的身份就曝光了,那时该怎么办呢?会有人来救自己吗?!自己在这个时空那么久了,会在某些人身上烙下印记吗。
还是就在这个地牢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再也不会被记住呢?
不管怎么样,先熬过这几天再说。
她不再贪恋水中的舒适,赶紧起身穿衣,这毕竟不是个享受的地方。
衣服是女装的,精美舒适,大小合身。
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挑起一些松松地挽个髻,背后的墨发飘散,显尽女儿娇态。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来的不再是那个丫环,几个蒙脸黑衣人走了进来。
终于等到主角登场了,入画缓缓站了起来。
彼此凝视片刻,入画决定先声夺人。
“你们这帮匪人好大胆子,竟敢强虏我到此,你等可知我是何人!”
为首的黑衣人道:“小姐好似在下的一位故人,为解疑惑特意邀请你到寒舍一游,还请小姐勿怪才是。
”尽管他刻意压低嗓音,但是入画还是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哼哼……”她冷笑几声道:“为解疑惑把人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脸都不敢露出来见人,便是你的故人也会心寒。
本小姐奉劝你一句,识相的干紧把我送回府,不然等我爹爹哥哥知道了,你们下场将会很惨。
”入画双眼如寒星般闪耀着,娇柔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势。
黑衣人仰头大笑了几声:“很好,小姐果然是不同常人。
如今才发现在下的故人与小姐有天壤之别,你的勇气和风采是少人能及。
敢问小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狡猾的家伙和我玩猫捉老鼠,那我就奉陪之。
“我是西府里的人,竟然你们弄错了就送我回去吧。
我本无名之辈,姓名甚的就不必拿出来献丑了。
”入画不慌不忙应到。
黑衣人目光闪烁,这美人果然不是好对付。
他身边的一个人反倒沉不住气:“问你是谁就实话实说,你究竟是西府何人?”黑衣人手一举,那人不敢说话了。
只见那黑衣人往前踱了几步,用骇人的眼神盯着入画道:“在下听说西府小姐容颜绝世、才华过人,实在是满心仰慕之,不晓得有没有这个福分见到她。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站在入画面前死盯着她的脸。
和我玩眼战,你可比西府那几位怨妇差远了!她神色不惊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