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小心翼翼:“额……你要?不坐到会客桌上去吃?”
季凡灵:“……”她差点忘了,这个椅子是傅应呈的。
换做平时,高义也不会多此一嘴。
温蒂姐曾提点过他,说季凡灵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让她做。
高义不解,问什么意思。
温蒂顿了顿,说:“傅总的原话是,你得防着她往自己身上浇酒精,然后点火。
”
高义笑?容消失,目露惊悚:“这句话是比喻吗?”
温蒂:“……应该。
”
虽然说是什么都让她做。
但?这可是在傅总的办公桌上吃饭啊?
众所周知,傅总是连一滴茶水都无法?容忍的人,更别提菜汤或是油腻的酱汁,高义眼睁睁看着女孩肆无忌惮大口扒饭,感觉自己头皮都阵阵发麻。
甚至空气中?都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菜味。
高助心如死灰地想?,一会必须开窗散散味,还得再端来两瓶香薰。
季凡灵站起身,慢吞吞地收拾餐盒,她还没?收完,大门再一次推开,身高腿长的男人雷厉风行地走进办公室。
高义转头看见傅总。
该死!迟了一步!
他恭敬地喊了声傅总,下意识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餐盘,眼睁睁看着他走近。
年轻英俊的男人站在桌边,单手别了别袖口,黑眸盯着女孩手里?的饭,眉心骤紧,脸色很不好看。
高义:完蛋了,傅总果然生气了。
果然,傅总开口,下一句就是:
“剩这么多,就不吃了?”
高义:“……”
重点是这个吗?!
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朝旁边努了努嘴:“不,去那边吃。
”
“毛病还挺多,”傅应呈放下手里?的东西,冷淡道,“就坐这吃。
”
季凡灵哦了声,看了高义一眼。
高义冷汗都要?下来了,但?她也没?说什么,又重新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