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傅应呈哪来这么大手劲,苏凌青平时也撸铁健身,此时龇牙咧嘴,使出浑身解数,居然都无法撼动他的手臂!
“我我我我……”吴总人都傻了,直接酒醒大半,“我不开了我不开了!我错了傅总!我是想跟您客气来着。
”
“客气?”男人眼底一片深黑,“酒驾犯法你不知道?”
“真的,很近,不会,出事……”吴总快要喘不上气了。
傅应呈就算醉疯了,嗓音居然依旧是清冷的,浸酒冰块一样的质感:
“……你不在乎,是因为就算撞到人,死的也不是你么。
”
几个人一起发力,总算是把傅应呈往后拖开了。
苏凌青双手按着傅应呈的肩膀,垂着头气喘吁吁:“好了,好了可以?了,吴总他也不是有?意……嗯?”
苏凌青注意到了什么,看?向傅应呈垂下的手。
停车场的惨白灯光下,雨水混着鲜红的血从?男人的手掌上淌下。
血液淌过指骨,溅在水泥地上。
苏凌青脑子一懵,抓起傅应呈的手,触到满手温热黏腻的血。
“这?!刚刚搞的?!”
苏凌青瞬间火了,扭头大吼:“谁干的!吴晓晨?!”
吴总跌跌撞撞过来,吓得要晕过去了:“我没有?我没有?……啊,是不是因为我的领针?”
怪就怪他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在衬衫驳领处别了个骚包的金叶领针。
就是这个领针扎穿了傅应呈的手掌。
一群人飞快跑过来,都没想到伤得这么重,六神无主地出主意:
“赶紧去酒店处理一下吧。
”
“酒店不行,这得上医院!”
“北宛一院就在这附近吧!好像是五分钟就能到!”
“我天怎么这么多血啊,是不是扎动脉了,赶紧把血止住吧傅总!”
在场乱哄哄的,还有?一位高管晕血,闭眼直挺挺倒在了地上,混乱瞬间加剧。
吴总快要哭了,醉醺醺地抽自己巴掌:“我真该死啊,要不然您扎我吧,您扎死我算了。
”
混乱中,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