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能?拿来用的。
情急之下,男人一手摘了眼镜,丢在旁边,一手勾着领带,用力扯松,用领带蒙住双眼,两端绕到脑后快速系紧。
然后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吃醋
蒙眼后只余一片黑暗。
推门而入后,浴室里温热潮湿的水汽,卷着雏菊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
傅应呈边喊着她的名字边摸索,拨开?两?三个洗浴瓶子,在浴缸边的地上触到?浸湿的发丝,立马顺着将人揽着膝弯抱了起来。
怀里的重量,轻得让人一愣。
一出封闭潮闷的浴室,外头稍凉的空气一吹,季凡灵就醒了。
头仍在眩晕,宛如天旋地转。
但她隐约意识到?,自己不是?低血糖就是?低血压了。
泡澡太舒服,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朦胧中听到?傅应呈喊她别睡,起身就想出来。
起身太快,一只脚刚跨出浴缸,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身体其他?部分的知觉也慢慢复苏。
膝盖一阵阵痛,胳膊肘也痛。
大概是?倒下去的时候磕在了浴缸和地上。
沉甸甸的湿发被拨开?了。
清凉的空气涌入,又清醒了一点。
谁抱着她?
……
季凡灵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客厅,灰色冷色调的沙发,沙发上坐着的人穿着笔挺的白衬衫,银边眼镜折起插在胸前的兜里,扯开?的领口微敞,露出胸膛边缘的轮廓。
原本系着的藏青色领带覆在上半张脸上,遮住了眼。
挺直的鼻梁将领带下沿撑起,投下一小片晦暗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