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的时候,柴文柏将她送到了搭车口,捧着她的脸说道:“这些日我就出发去隔壁几个县找找事做,恐怕得十多天都不能回来了。
如果有人敢找你的麻烦。
?你就找大柱哥他们帮忙或者报我的名号。
”
吴娇娇点点头说:“放心吧,没有人能欺负了我去。
你也不要这么犟,找不到的活儿就先回来。
快过年了,不要总是在外面。
”
柴文柏揉了揉吴娇娇的头顶,笑着说:“嗯,我会的,不会让你等太久。
”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柴文柏远远听到了牛车的声音,便和吴娇娇拉开了距离。
等牛车到了之后,他目送着牛车上吴娇娇渐渐远去的背影。
自己也将披风拢好翻身上马,朝着远方赶去。
吴娇娇回到村之后过着一如既往平静的生活。
秋天的时候挂着的柿子,现在全都风干好了,个个红彤彤软趴趴的。
随便咬一口都是满口的香甜软糯。
吴娇娇把所有的柿子都收下来收到两口罐子里面。
一罐拿来自己吃,另一罐拿来招待客人。
种在院角的花花草草也都冒了芽。
吴娇娇赶紧赶紧填了一层土灰和麦麸上去,免得这些花苗过冬的时候被冻死。
自从她的搅事精弟妹不在了之后,现在乌河村也没有人主动过来找她的晦气,日子倒是过得平静又自在。
每天不是喂喂鸡鸭,就是在数数银子。
殊不知,除了奔波在外县的柴文柏之外,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有人却时时念叨着她。
“自从瑜儿回来了之后好像一直都郁郁寡欢的样子。
明明他身上的伤大夫说都好全了。
莫不是之前还受到的惊吓还还没缓过来?”荣亲王府内,一名穿着华丽的中年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担忧地对自己的夫君说道。
荣亲王却不以为意地捋了捋胡子说:“咱们瑜儿从小都在外面学习骑射,又不是那些没经过世事的草包,都过去两三个月了。
你多想了罢了。
”
荣亲王妃瞪了自己的夫君一眼,?站起来说:“我可没多想。
一个月前我不是给咱们瑜儿安排了两个通房丫头吗?按理说他如今都及冠的年纪,现在安排比其他的公子哥儿晚了不知道多少。
我以为他会贪新鲜没个节制呢。
结果你猜怎么着?就给一个丫头破了身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兴致了。
”
荣亲王这才一副有些担忧的表情问道:“莫不是你给他挑的丫头不合他的眼缘?瑜儿什么王公大臣的女儿没见过?一般女子确实是瞧不上的。
”
“我挑的可是雪枝和雪蕊,如果她们俩都不算标志的话,咱们府里可就没有标志丫头了。
”荣亲王妃继续说道,“雪枝侍寝之后跟我说,瑜儿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最后是拿布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才给她破了身。
嘴里还一直念着什么“娇娇”。
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我们府里有谁叫娇娇。
莫不是他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荣亲王也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说:“莫说最近形势紧张我都没怎么让他出门。
就是之前见带他去见王公大臣的女儿,他也都是知进退懂礼节的,从来没有跟别人姑娘单独相处过,怎么会在外面有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