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小穴之中。
床吱吱呀呀摇晃个不停,等柴文柏射第二次的时候吴娇娇都爽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柴文柏还在干她,侧身抬起她的一条腿挺动着鸡巴干逼,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的姿势。
“娇娇,娇娇~还记得我那晚就是这么干你的吗,嗯?那时我就在想~怎么会这么软这么舒服,小逼里水还多~一直吸着我的鸡巴。
”柴文柏慢慢挺腰抽插着说。
“嗯~我……记得……我也好爽~叔叔的鸡巴插得我爽的想叫又不敢叫~只能捂着嘴挨肏~啊~好爽~鸡巴好硬插得好舒服~”吴娇娇艰难地回应着,下面也又到了临界点。
“现在你可以随便叫了,嘶~别吸,都给你,射给你!”柴文柏加快了挺腰速度,干得床都剧烈摇晃起来,最后深深插入小逼射了。
一整晚两人在床上疯狂地交合,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等鸡鸣时分的时候柴文柏才倦极睡着了,鸡巴还埋在吴娇娇的小穴里。
吃肉啦,猪猪投起来
休妻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吴娇娇才醒,她发现自己窝在男人的怀里,刚一动小穴便滑出来已经疲软的鸡巴和大股的淫水精液,可想而知昨夜干得有多激烈。
“再睡会儿吧娇娇。
”柴文柏将吴娇娇搂得更紧,哑声说道。
两人肌肤相贴搂着,吴娇娇脸微红推攘着他爬起来说:“你继续睡吧,我还要起床做饭。
”
毕竟柴文柏好长时间没睡过好觉,点点头又继续睡了。
吴娇娇轻手轻脚起来穿衣服,看到自己浑身都是吻痕心中暖洋洋的,就是走路的时候腿间有些疼,而且总是有精液流出来。
柴文柏干了她一晚上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吴娇娇之只能忍着腿间黏糊糊的触感把院子里的牲畜都喂了,又去厨房烧了几个菜。
等饭菜都做好的时候柴文柏也起床穿衣服了,吴娇娇看见柴文柏的后背全是狰狞的血痕吓了一跳,几步过去看了看心疼地问道:“这是在县衙里打的吗?他们下手也太狠了吧。
”
柴文柏将吴娇娇的手握住亲了亲,不在意地说:“毕竟我打死了人,革职再加二十鞭已经是县令看在往日地情分上格外开恩了。
”
吴娇娇看到不少伤痕本来凝固的血痂又被撕裂开在流血,皱着眉嗔怪道:“你都受伤了还干得那么猛,现在伤口都被撕开了……等着我给你拿药擦了再穿衣服。
”
说着吴娇娇转身去找药,终于找到了之前在县里买的治疗皮外伤止血的药粉,便将药粉都洒在柴文柏的伤口处,上完药又拿干净的布给他包扎起来叮嘱:“你再不能胡闹了,再撕裂了又要重新上药。
”
“这点伤算什么?和我之前在军营受的伤差远了,要不了三天就能好。
”柴文柏颇为不在意地说。
吴娇娇也没法反驳了,在原主的记忆力隐约知道柴文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去参军,后来他所在的营无仗可打便回来了,仅仅三年的功夫他就立下无数军功,用带回来的赏金买的房子娶了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