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是否要改变主意带你回去?”
“是。
”见他一眼就看穿自已的真实意图,夏云月坦诚地点了点头。
“若本王说是呢?”谢瀛洲的神色和语气都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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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月平静地道:“那民女便只能跟着王爷走了。
”
谢瀛洲沉默了一瞬:“这不像你。
”
夏云月迎视着他的眼神反问:“民女娘亲病重,妹妹年幼,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确实没有。
”不知怎地,谢瀛洲的心情忽然有些不爽,语气也冷漠了几分,“但本王也没有随随便便带女人回府的癖好。
”
说的她好像就会随随便便跟男人走似的。
夏云月的心中陡然地涌起一股怒火,却立时又压了下去。
他不愿意带她回去,自已还求之不得呢!
当下,夏云月问的更加直截了当:“那王爷接下来可还有需要民女效劳的地方?”
“你这女人……”
谢瀛洲陡然捏紧了茶杯,心中愠怒。
她以为自已是那等好色之徒吗?
“不知廉耻吗?”夏云月还以为他是在鄙夷自已的大胆,不由地有些没压住讥讽的语气。
谢瀛洲嘴唇微动,想说自已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但话还未到嘴边,又觉得自已根本无需解释。
面具遮挡了他的神情,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
夏云月虽不在乎外人的看法,心中却终究还是有一股难平之气,不由又有些赌气地说了一句。
“对于有些人来说,单是活着,就已经是很艰难的事情了。
何况我又不曾伤害到别人,有什么好丢脸的。
”
是啊,对于有些人来说,单是活着,就已经是很艰难了。
谢瀛洲的心陡然被重重一撞,面具后的眸底也倏地掀起汹涌波涛,口中却漠然地吐声。
“本王会在青溪村停留两日。
两日内,若是有需要你帮忙之处,本王会付给你相应的报酬。
”
什么帮忙,还不是想让她暖床吗?
狗男人,真是白瞎了这身好皮囊,到头来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个德性!
夏云月心中大怒,口中却漠然地应声:“那民女就在家恭候了。
”
说着,微微欠身,而后保持不动的姿势,无声地拒绝他继续停留。
这女人,竟敢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