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唤青芒的年轻大夫也半蹲下身,迅速检查夏氏的情况。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妨碍官府执行公务,该当何罪?”正好被踹到柴堆上,感觉后背满是刺痛的赵捕快在震惊之后顿时大怒。
“他们一定就是关云月的同党,来人,快把他们抓起来!”重重落地的陈管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了,气急败坏之下,立刻大声命令。
杜府三个家丁凶神恶煞地抽出别在腰后的短棍,就要上前。
“住手住手!这是祁连王,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张捕快急忙将身旁就要上前的一个家丁一推,随即也顾不得其他两个,噗通一声向谢瀛洲跪了下来,倒头就瞌。
“小人张宗安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
所有人闻言都惊了,随即顿时四处都是噗通声,以及参差不齐的参拜声。
李青书也仿佛被重重一锤击在脑袋上,脸色巨白的同时,双腿情不自禁地一软,也跪倒在地。
他旁边的周氏和另一边原本以为今天可以置夏云月于死地的刘婆子更是不堪,眼睛一翻,竟都直接地晕了过去。
所以他……还真是王爷?
夏云月也错愕地看向那个虽看不清面目却岳峙渊渟的男子。
那一夜,她曾迷迷糊糊中地听到的一声“本王”,当时还觉得是自已脑洞太大,没想到她真的睡了一个王爷。
感受到她的眼神,谢瀛洲也转目看了过来。
夏云月迅速提前低头避开,只觉得心乱如麻,但随即入目的夏氏脸色就让她再无暇多想。
“大夫,我娘怎么样了?”
看到年轻大夫检查完娘亲的脉搏和瞳孔后,温雅的眉头都蹙了起来,夏云月的心不觉地再次提起。
青芒直接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丹丸,强行扣开夏氏紧闭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随后也不废话:“我要给这位夫人行针,需要人平躺。
”
“请随我来。
”夏云月立刻再次抱起夏氏,无视跪伏了一地的众人,疾步走进了屋子,小心地将夏氏放到床上。
“我需要解开令堂的衣领到这里。
”
青芒也不啰嗦,跟进屋后,就用手虚指着需要行针的地方。
他所指的地方是双峰中间略上方一点的位置。
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莫说是碰触了,便是露出肌肤都是件极其私密和羞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