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又孝顺勤劳,想要我女儿作你儿媳。
你儿子也在我面前亲口允诺会一生一世对我女儿好。
当时我也曾表示我女儿只是个农家女,又容貌黑丑,将来令公子高中之后,怕是难登大雅之堂。
可你却百般诚恳地说娶媳当娶贤,还说你也自知青书是寒门子弟,莫说便是有了功名也难娶高门之女。
便是侥幸有贵女看中你儿子的才华,怕也是难免持娇而宠,未必就是良配。
还不如像我家这般知根知底、实实在在的人家来的好……”
“胡说!我何曾说过这些胡言乱语?”
周氏慌乱地大喊,想要打断夏氏的话,免得她说出更多。
“村里人谁不知道我望子成龙,一心想要我儿子改换门庭,又如何能看得上你家那又黑又丑的女儿?”
“我若真是又黑又丑,你们母子自然看不上。
”夏云月冷冷地道,“但是李青书你敢发誓你没有早就知道我平时都是做了伪装吗?”
李青书最恨她再三地逼自已发誓,当下色厉胆薄地大喝:“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是你蓄意伤人还抢走玉如意之案。
你若有不服,尽管上县衙再与我分辨。
”
说着,不等夏云月母女回应,立刻又对张捕快道,“张捕快,夏氏母女如今分明是有意在拖延时间,请你即刻执行公务,莫要上了她们的当!”
旁边的陈管事也隐晦地给了赵捕快一个眼神。
赵捕快会意,马上拔出悬挂在腰间的武器,对夏云月大声道:“关云月,我不管你到底是姓关还是姓夏,总之现下我等奉命要带你回去问讯,你若敢反抗,便是拒捕。
”
张捕快也跟着上前:“我等只是捕快,姑娘若觉得有冤屈,自可上堂分辨。
”
“官爷……”李村正着急地就要求情。
夏云月却打断他的话:“村正叔,既然两位官爷只是带我去问话,那我就去一趟。
”
“不能去,不能去!女子如何能轻易上公堂,万一他们要屈打成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