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猜不知葛员外送的那个妆奁盒子里藏了多少金银珠宝,只怕如今就连李村正的身家都没有夏云月那么丰富。
一会又故作十分遗憾地表示大家一个村这么久,以前居然谁也不知道夏云月原来长得这么标致,真是白白地便宜了外人。
“怎么会谁也不知道,我那好侄儿就早就知道了,要不然就他那清高的性子,肯跟云月那丫头定亲?”李康泽听到这话,顿时大着舌头再次冷笑。
“青书秀才跟夏云月定亲?这怎么可能呢?”李姓子弟故意一脸不信地摇头,“康泽叔,你喝醉了说胡话了吧?这事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过?”
说着,又故意给李康泽倒了满满一杯酒。
李康泽此时已经完全上头,心里只有牢骚,眼里也只有杯中酒,根本不知道周围的人的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到了他的头上。
将李姓子弟倒的酒再度一饮而尽后,便终于说出了夏云月一直想要听的那句话。
“那自然是因为我那好侄儿善于算计,既想要让那夏氏母女替他卖命挣钱干活,又不愿真的娶个粗俗的村姑,这才只是私下里和那夏氏定了个口头婚约……”
这话一说出来,李村正等有心留意的人顿时都惊了。
霎时,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李康泽却浑然不觉,尤在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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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不仅把夏云月以前如何给李青书家忙里忙外的细节都说了出来,又表示李周氏几次去县城,其实都是为了卖夏氏给她的绣品。
李姓子弟假装震惊地表示质疑。
李康泽就说这些事情都是他亲眼所见,为了更有说服力,还说他曾经看到过两次夏氏的绣品。
一副是牡丹,一副是鸳鸯,那绣的,都跟真的似的。
而且每次李周氏去卖完绣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