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月并不太懂翡翠,只觉得这个镯子的水头应该不错,看着很莹润。
“看好了没?看好了就赶紧去收拾你那些破烂,然后滚出我们关家。
”
想着回头刘婆子发现棺材本不翼而飞,只怕会气得吐血,夏云月很大气地没跟她计较,只是将东西收好后招呼方氏。
“婶子,走吧。
”
方氏点点头,也懒得多搭理刘婆子,便跟夏云月去了她们母女的房间。
刘婆子看了一眼西屋,犹豫了一下,还是一瘸一拐地跟了过来。
她倒不是不觉得夏云月会偷偷夹带什么,毕竟那屋子除了她们娘仨一点破烂,啥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就是心里一口气出不去想要故意恶心恶心人。
“这就是你们住的地方?”方氏一看到面前的老柴房,顿时愣了愣。
她丈夫虽然是村正,但因为关老头的关系,平时关氏一族的事务只要不出格,一般都不会主动去管,也很少到关老爷子的家中来,她自然没事也不会过来。
以至于如今才知道夏氏母女住的居然是这样的地方。
“是啊!”夏云月讥讽地回答。
关家当时盖新房,可是足足盖了五间主屋四间厢房,一共九间屋子。
原先原主爹还在的时候,他们大房倒是分到了两间。
后来原主爹一怒之下去从军,就被挤得只剩下一间,等去年关铁柱的死讯传来,更是直接被刘婆子赶到了柴房去。
当时关老爷子也并不曾说什么。
“唉,好在以后的日子就都是你们自已的了。
”方氏也不好多说,只能这么劝。
夏云月也没要跟她诉苦的打算,当下便和她进了屋。
之后,她便全当站在边上监督的关婆子只是一条既不敢咬又不敢叫的老狗,很快就手脚利落地用唯一一条破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