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你为什么如此急着要拜入谢无祈门下呢?”
钟离寥寥理所当然道:“自然是要随他修习剑道。
”
“既如此,你何不寻了理由追随他左右,先修行,待有了师徒情义再定那层名份呢?”
见钟离寥寥蹙眉,郁晚继续解释道:“他不日便要下山历练,说是历练,实则是借历练之名搜集言灵灯碎片。
你们灵界与魔界的纠葛,你应当比我更为清楚,他身为天剑宗弟子,自要阻止魔族生事。
你若能寻得理由与他同行,岂不是把握住了最好的时机?”
“对啊,如此一来,我还能在真枪实剑中磨砺剑术!对提升修为大有裨益。
”钟离寥寥眼神一亮,再看向郁晚时眉眼间的神色也缓和不少,“你的主意确实不错,但我还是要劝你,把心思寄托在男人身上是没有出路的。
”
郁晚扯唇微笑,摆出送客的手势。
算着时间,钟离寥寥也没有逗留。
直到院门重新合上,她才转身拨动了下挂在腰间的香囊,缓缓勾起唇角。
郁晚方才的提议,只能说是这一趟的意外之喜,除此之外她还做了另一手准备。
早在来之前,她便在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放入了能诱发合欢印的药粉。
待郁晚合欢印发作,以谢无祈那般冷心冷情的性子可会救她?
等她看清事实,知道谢无祈眼睁睁看她垂死挣扎也不愿帮她解毒时,又该是怎样的绝望。
钟离寥寥想,她不是没给过郁晚机会,怪只能怪她执迷不悟,偏偏挡了自己的道。
而她却必须扫清一切障碍,成为谢无祈的徒弟。
死了
第二日天光乍亮,郁晚就被一道怒气冲冲的叩门声吵醒了。
待听清钟离寥寥中气十足吼叫的内容后,郁晚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好家伙,原是谢无祈一早便回绝了收徒这件事,所以对方才找上门来。
可冤有头债有主,大清早扰人清梦算什么?她有本事在这敲门,怎么没本事去找谢无祈对线啊!
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