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与你一个弱女子置气。
”
郁晚偷偷瞥他,心道有一种人就是人死了嘴还硬着,路望寒显然就是这种人。
但是脸上却满是认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是不是,你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路望寒一扬下颌,一脸“算你识相”。
郁晚将药收好,还不忘嘱咐:“虽然不是右手,但你也要注意,剑修怎么能伤到手呢?谢无祈也太狠心了些,下手这么重。
”
谢无祈狠心?
路望寒唇角微翘,若他没记错,这可是谢无祈第一次在行刑前改变主意。
原本的十记逐雷棍变成了十下戒尺,这其间的差别可谓是天堑。
他的目光兜转落在郁晚满是担忧的小脸上,胸腔内某处像是被勾了下,鬼使神差地突然问道:“郁晚,你想不想学剑?”
郁晚眨了眨眼,什么剑,金剑银剑还是大宝剑?
上药
想起路望寒气红脸瞪她那一眼,郁晚就觉得拉拢人心这件事果真是任重道远。
她随身的储物袋里有当初上桃泽山前方惠他们备下的各种符咒伤药,只是她如今没有修为,自然打不开,而拿这些东西做人情直接送给路望寒又多少有点拿不出手。
对方好歹是第二峰善音长老的亲传弟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又怎会稀罕她这些?
但是礼轻情意重的话总没错,她还是得亲自跑一趟。
郁晚腰间挂着谢无祈入宗时给她的玉牌,不仅一路畅通无阻,还有好些面善的小弟子主动提出要给她带路。
直到踏入第二峰,见到路望寒,她才知晓原来腰间的玉牌不仅只有通讯的作用,还是谢无祈身份的象征。
其他弟子认出来,自然对她礼待三分。
“他倒是对你不错。
”路望寒嗤了声,侧开身子让郁晚进院子。
不同于谢无祈院内的一板一眼索然无味,路望寒的院子充满人界贵族公子的气派,丝毫不像一个清苦朴素的剑修!
而且这品味......也实在是过分招摇了些,不过倒是符合路望寒日常的打扮。
寻常剑宗弟子都是一身白衣,唯有他,白衣之上每日都换不同颜色的腰封,还多是亮丽的赤橙、鹅黄等色。
看出郁晚眸中的打量,路望寒耳尖飞上一抹红晕,“这些都是我姐布置的。
”
他姐?
哦对,路灵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