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光看看自己还没住热乎房子,我钱都扔在这上面了,哪还有钱投资啊当然这事也不怪邵杰,肯定这店面足够好,足够便宜。
果然是,“这酒肆离着我们上回摆摊儿地方不远,买卖不错,上下两层楼房,大厅堂,整个儿算起来足有我们这酒肆四个大,年头儿上才漆过,又本来也是做酒肆,厨房宽大,我们差不多不用改什么。
因赵娘子急着脱手,价钱压低了两成,再讲一讲,兴许还能低一些”
沈韶光若有所思“赵娘子急着脱手,是缺钱”
邵杰摇头,“赵娘子性子烈,不过是表示个决绝之意。
赵家是长安老粮商了,银钱上尽有,只是子嗣上艰难,故而才招赘了邱三郎。
”
沈韶光点头。
看她思量,邵杰道“你莫要操心银钱事,我知道你买了这宅子怕是没钱了。
我们把各个店利银拢一拢,余下我去找家祖父。
”
沈韶光摆手,不能把邵家当羊来薅,做买卖有做买卖样子,当时约定了出资比例,前次,人家多追加了些,那是人家厚道,不能把人家厚道当傻,从而得寸进尺。
“既然那赵娘子不缺钱,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抵押分期付款我们以两间店铺为抵押,首付交于她,办了房契,余额按月或按季补上,另加利息。
”
邵杰再次被开启了买房置地新办法大门,听闻那些放贷,有些是一月一月地还,又有质抵,却不想买房屋店铺,也可以如此
沈韶光拿过纸来算几家分店盈利,算首付,算余款,算偿还时间,算利息。
邵杰看她算得利索,笑道“便是不会做饭,你还可以去当个账房先生。
”
“那多费劲儿。
我不是与你说过吗,若不是当了庖厨开了酒肆,我就去当女冠或比丘尼了,每天念念经,帮人解解签,就挺好。
”沈韶光道,“我们每月还二十万话,新店盈利不算,四家老店每个均出五万钱,以现在盈利钱算,每店周转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