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算是怎样的人。
可是我也并不敢问。
“你不一样的,宁儿。
你……原是官眷,怎么……怎么能够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
“奴才……就是奴才……那官家的名册里记着的。
”爹爹已经死了。
“傻瓜宁儿。
你若是记挂着这个,我明天说一声,不就脱了籍了?你……原该天天写字读书画画的。
”
“这手……也是写字画画的手。
”我不想再说什么。
我只是找些寄托而已。
不然在这个大得空旷的王府里,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或者已经没有区别了。
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这里令人窒息。
靖王好像是叹了一口气。
我却不想抬头。
他的身上很硬,很热,我还记得靠过去的时候的安慰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冷了。
他大踏步地走了。
22
后面的日子,我只有在这里养伤,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腿上也拉伤了。
幸好没有伤到筋骨,是大夫说的。
我的手打着夹板和布条,大夫说了,我手上的伤不要紧。
只要好好养着别碰到,也就和原来差不多。
和秋儿跟我说的话一模一样。
我怀疑是不是他们串通好了来说这样的话。
“差不多”,我该怎么理解?
现在,秋儿他们日日都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地围在我身边,大大小小的侍女太监几乎有十几个人,我只要稍微动一下,一大堆的人便围过来:
“公子你要拿什么……”
“公子渴了么……”
“公子觉着热么……”
“给奴婢们做吧……”
定然是靖王吩咐他们的,我知道。
因为他们的脸上透着的表情,只有恐惧和小心,即使是有几个人脸上挂着笑容,在我看来,也是苦笑。
我觉得厌烦,可是没有办法。
每日就在这丈许的空间内坐卧。
闷得我几乎要发疯。
于是对他们一律也就没有好脸色。
他们也就更加的惶恐,我也就更加的烦闷。
一直到我养好伤,靖王都没有出现。
到了我的手拆开布条的时候,也没有。
过了两个月,我才看到我右手的皮肤。
居然看不出来什么受过伤的痕迹,我轻轻地动了动,几个手指居然也都弯了弯,很听话似的。
可是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