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我自己吃。
”
他愣了一下子。
还是把碗筷什么的端了过来。
的确是精致菜肴,可是我味同嚼蜡。
我吃下去,是为了伤快些好起来。
我不能就真的那么脆弱,让人家服侍。
我没那个福气了。
过了三天,我总算能够勉强下床了。
我叫那个小内监,秋儿,给我找来了我原来的衣服,然后一步三歇地回到了我自己在木工房的那间屋子。
我们四个人住在一间大屋里,只不过有自己的床而已。
我睡在我自从那次洗过澡以后就用心收拾过的,自己的床上的时候,才觉得安心,能够好好地睡一觉了。
王师傅、李师傅,还有小三儿居然都没有过来问。
我知道,我被传去上面,又三天没有回来,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不能允许自己躺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大床上,对于我来说,那里,是一个刑场。
它剥夺了我过去十六年的天真和幻想。
可是我现在只想真实的在这里睡觉休息。
秋儿知道我跑回来以后,起初急得不得了。
可后来,他却安静下来了,只不过搬过来住在我的床边。
我知道,他算是来监视我的。
伤稍微好了以后。
我和秋儿说,要去看看弟妹们。
他迟疑了一下,道:“王爷都安排好了。
”
“噢。
可我就是想看看。
”
秋儿出去了,我知道他去请示。
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我们走吧。
”
于是我换了套干净但是平常的衣服,回了趟家。
外面的风很大,还下了雪。
秋儿搀扶着我上了王府的马车。
三十下板子加上那晚的蹂躏,我直到现在,走路还是不稳,虽然我很厌恶他像搀个女人一样地搀扶我,可是我没有办法。
[自由自在]
家里很暖,屋里被烘的热热的,他们都穿得暖暖的新衣,脸色红润。
大弟一见我,就扑了过来,担心地问道:“哥你好些了吗?”
我一激灵,僵硬地看向秋儿。
他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送东西过来,难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