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
小孩子的力气和大人没法比,魏延被她按在地上,尖锐的长指甲牢牢嵌入皮肤中,他奋力踢了两下腿,挣扎的幅度已经渐渐变小了。
“啊。
”原琳被男人一把掀起,发出一声痛呼。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魏昌突然从门外进来,看见这一幕,喘着粗气,双目猩红,暴怒到了极点,“你平时那么作就算了,今天知不知道我谈了个多大的客户,你这一下全他妈给我搅黄了。
”
原琳扭头看他,听了这话,反而低低哼笑起来,她眼中泛泪,神经质地拍手笑道:“砸了好啊,就你那堆烂摊子,给你再多的资本都翻不出花来。
”
魏延躺在地上,还没从窒息感中缓过劲儿来,直到一片模糊的眼前,沾染上了一丝血红。
接着越来越多,他耳边只能听见刀具没进皮肉发出的噗呲噗呲声。
一下又一下,令人头皮发麻。
他竭力撑起身子坐起来,眼前只有一片血泊。
爸爸的眼睛还在转,他朝他伸手,被捅穿了的动脉源源不断朝外喷射血液,扑鼻而来的血腥气令他几近作呕。
他捂住嘴摇摇头,拼命缩进书桌下的角落里,疯狂的母亲还在哈哈大笑。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没了声音,他擦擦脸上的泪痕,小心地探出一双眼睛,妈妈双手握着匕首插进自己的喉咙,倒在他不知断气多久的父亲身上,父母身下的羊绒地毯浸透了他们的血渍与凶恶。
“啊!”他跨过那摊血泊,死命拍着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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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会儿,毫无动静,他又倒下,狠狠抠挖自己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失声了。
之后仿佛世界的一切都混乱颠倒起来,视线里一会儿是少年时的江宁宛如救世主般打开布满血腥的房间,一会儿是缩小版的楚然趴在槐安路别墅花园的墙头,一脸担忧地对他说,我带你逃出去吧。
还有很多很多人的脸闪过,原泰站在原家大门口对他微笑着说欢迎,姥爷恨铁不成钢地要求他不能再沉溺于酒色。
最后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是他在出发去原家前一天,江宁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带的东西。
他那时大脑一片空白,摇了摇头,后来又改了口,一定要带走书房的那块地毯,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