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就,熟练地给我处理伤口。
我又从他带的东西里挑出一条丝巾系上,遮一下脖子上的痕迹。
这么看着,已经基本看不出刚才的样子了。
“按理说已经过了观察期啊,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江宁身材纤长,五官斯文俊秀,是一个温和的男人,说话声音也不急不缓,很能给人安抚感。
“条件有限,只能先随便处理一下了,其他的我先带你回我所里再说。
”
我点点头,就跟他离开了会所。
只是这一趟到底没去成,路上周文给我打电话,说楚然发了高烧,晕倒了,现在已经把他送医院了。
其实挺正常的,楚然身体素质再怎么好,昨天比赛受了伤,晚上又被我折腾,就是铁人估计也撑不住了。
我本来不想管他,但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到底还是让江宁转了方向。
我才刚刚买下他,这会儿他身体就垮了,那我以后还怎么玩。
路上江宁又撞似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你昨天包了个人,倒是挺久不见你这么做了。
”
我神色冷冷:“你消息倒是快。
”鹤子
只是心到底是沉了下去,江宁知道了,那就意味着老爷子也知道了。
到了医院,楚然正在输液。
医生给他做了更详细的检查,我最后总结下来就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特别是之前打拳留下的伤都没好好养,挺严重的,最近需要好好修养。
楚然还没醒,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突然想起我好像没怎么看过他这样乖乖躺着的样子,我们幼年时他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神情总是透着不喜,现在他面对我,却只是惺惺作态,做的时候也是倔强而抗拒,怎么都学不乖。
楚然其实是属于量感大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看着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手腕上还有手铐的痕迹在,平白添了几分色情。
旁边的江宁也在打量他,随后说:“看着倒不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
”
我将视线从楚然脸上移开,轻哼了一声,“本来就不是。
”
他本来就不是我会喜欢的样子。
我喜欢纤细的,温顺的,没有攻击感的男孩。
楚然一条都不占。
江宁笑了,温温柔柔地开口:“那你还要养着他,不是明知道原老不喜欢你做这种事儿吗。
” 又意有所指道:“老爷子今天为着你的事儿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急匆匆就把我派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