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确实没有更安全的拍摄方案和地点,两个向导低声耳语了几句后,才说:“要走哪一段,我们先开一遍,没问题的话再由盛小姐来开。
”
最后,导演定了一条冰湖沿岸5公里左右的拍摄路线,先由司沉的两个向导开车探路。
向导探路归来,待给盛夏说了一下开车时注意事项后,盛夏就坐上车。
车缓缓启动,盛夏感受着油门的重量。
车辆驶向碧蓝的冰川,只有车载摄像机无声的陪着盛夏。
因为紧张,第一遍时盛夏完全忘记了设定好的动作和微表情。
折返后,又再来了一遍。
第二遍才走了一半,对讲机就响起来,导演直接喊话NG重拍。
再次折返,之后开始一遍遍的重复折返。
不记得开出去多少次,直到再一次缓缓抵达指定终点时,对讲机里响起导演的声音:“可以了!盛夏,非常好!回来吧!”
盛夏笑着望了一眼车外皑皑雪山,一手伏着方向盘掉头一手拿起对讲机,回应:“收到,现在返......”
话还没说完,车子的重心突然猛地一歪,盛夏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往反方向狂打方向盘。
轮胎陷入半冰半水的地面,轮胎飞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身惯性飞快地向下深陷。
盛夏踩油门不行,踩刹车也不行,眼看着车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转眼间,前轮就悬空而起,车内物品和摄影机碰撞着,砸在盛夏头上。
盛夏被砸得两眼冒金星,同时周身气温骤降,冰冷的水已经涌进车里,她的雪地靴完全湿了。
随着一声玻璃碎裂声,车身剧烈震动,盛夏感觉头撞到了什么,一阵眩晕后,她隐隐感到前额一阵温热粘稠的液体流下......
007777我老婆
接到导演电话的时候,司沉还在驱车前往贡嘎机场的路上。
电话里说,盛夏在普若岗日冰川拍摄时发生了意外,人受了重伤。
司沉握着电话,望着车外滚滚奔腾的雅鲁藏布江,心口骤然一阵阵绞痛。
打电话给在军委的好友佟斯旗,司沉咬着牙齿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语速极快但清楚的说明目前情况。
可在说到“双湖县的医生认为,伤者除了严重外伤,还伴有高原性肺水肿,可能并发脑水肿”,司沉还是破防了,失控的哽咽几秒。
他努力定神说:“需要直升机紧急运送伤者到最近的三甲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