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见面了。
婚礼前几日,司沉和司家一行人抵达纽约。
那天早上,盛夏起床后发现司沉已经坐在客厅打电话。
看到盛夏步履蹒跚的走出来,司沉挑了挑眉,笑道:“肚子变大了。
”
“你刚刚下飞机?”
司沉点头,站起身去拉盛夏坐下,“最近好吗?”
“你在我问,还是问他?”盛夏摸着肚子。
“你们。
”
“他蛮好,就是太爱动。
”
闻言,司沉笑起来,捏了捏盛夏浮肿的脸颊,问:“那你呢?”
“还好。
”
两个人一起吃早饭。
看到桌上摆好的牛奶,司沉伸出手指贴一下玻璃杯杯壁,立刻皱眉问:“冷的?”
盛夏不解的瞅着他:“所以呢?”
“怎么喝冷的?”言毕,司沉就喊来了佣人,质问起为什么给盛夏喝冷牛奶。
虽然佣人是华裔,但生活方式早已西化,基本不喝烫牛奶。
理解了司沉的用意以后,连忙去煮牛奶。
司沉扭头,微恼的看向盛夏,问道:“给你什么都喝?”
“喝了这么久也没什么问题呀。
”盛夏漫不经心扯着面包往嘴里塞。
司沉抿嘴笑笑,嘴角挂着些许无奈。
他低下头,边翻着盘子里食物边说:“等婚礼以后,带你去见我父亲。
”
盛夏没回答,心里在纠结是不是应该马上跟他说清楚。
而对于盛夏的沉默,司沉只当是她默认。
转念,他又说:“婚礼的座位,安排你坐在向南的朋友那边,还不方便让你坐在司家这边。
”
听完,盛夏不免窃喜。
她不在乎坐哪,只要不面对司家那母女俩就好。
吃过饭,司沉面露倦色,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看到他打哈气,盛夏就说:“你去睡吧,我出去散散步。
”
“我陪你去。
”说完,司沉揉了揉太阳穴。
“不用了。
”
“去公园吗?”言毕,司沉已经起身去穿外套。
走出公寓,一阵冷风迎面吹来。
司沉扭头看了一眼盛夏,将搭在她肩上的羊绒围巾系紧些,问:“冷不冷?”
初春的雨后,风中带着寒意,但阳光照在身上时已经感觉十分温暖了。
盛夏垂眸,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