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少惹点祸,给你妈省点心。
”
“好。
”
但陈砚到底是个女儿奴,不舍得委屈了这娇滴滴的小姑娘,把人抱在怀里去买棉花糖,陈颂依捧着那个比她脸还大的棉花糖,吃得挺开心。
陈砚瞥她一眼:“我说宝贝,爸爸刚刚和你讲了一堆大道理,你怎么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陈颂依又咬了一口糖,嘴巴旁边沾着糖渍,满不在乎道:
“因为妈妈说过,爸爸小时候就经常打架。
”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学会了倒打一耙:“爸爸,其实你不能怪我,我这都是遗传了你的基因。
”
陈砚:“……”
当天晚上,宋静原早早把陈颂依哄睡了,洗过澡后刚好收到消息说有个稿子需要改改,便开了电脑在办公桌前坐下。
她身上穿了件酒红色的睡衣吊带裙,擦了半干的头发随意披在脑后,不时有水珠砸在地板上,这件裙子的尺码大了一号,松松垮垮的,稍微一动,细细的肩带就会滑落下去,露出那抹让人遐想的弧度。
陈砚洗过澡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个画面。
酒红色衬得她皮肤是异样的白,后背两块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漂亮又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过去探索。
喉结滚了好几下,终于等到宋静原把电脑关了,他几步过去将人腾空抱起来,坚硬的胸膛和她的后背贴在一起,热气氤氲蒸腾。
宋静原怔了下,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扭着头问:“干什么?”
“找你算账。
”陈砚在她臀上拍了下,语气相当下流。
宋静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算什么账?”
“某人在孩子面前说我坏话。
”陈砚已经将她身上那件睡裙掀得差不多了,滚烫的唇贴上来,嗓音是被烧过的哑,“不得补偿我一下?”
宋静原脑子昏昏胀胀,根本没法思考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的舌尖像是淬了火,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自己的每一寸气息都被他占据着。
就算是当了爸爸,这人的流氓本性还是一点没改,甚至比从前更过分,到最后宋静原哭也哭过,求饶也不知道求了多少次,四肢像是被拆卸了一遍,一点力气都没有,但陈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气定神闲地半靠在床头,掐着她的腰,说什么也不出来。
宋静原气得去咬他,他却懒散地扯唇,额发微微被打湿,瞳仁漆黑:“用点力啊,怎么咬的跟猫似的。
”
……
宋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