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了家,宋静原想起来今晚他回老宅的事,便问:“爷爷那边还好吗?”
“没事儿。
”陈砚抽出张卷子,拍在桌上要写,“小毛病,不要紧。
”
“都这么晚了。
”宋静原拦他,“别写作业了,去休息吧。
”
“这可不行,不写作业不就成坏学生了?”
宋静原:“……”
“你不会腹诽我说我本来就是坏学生吧?”陈砚敲她的头。
“没有没有。
”宋静原尴尬地摆手,“今天这不是特殊情况吗?你受伤了,病人就要好好休息。
”
“老师肯定会理解你的,不会训你的。
”
想了半天她又补充:“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帮你作证。
”
陈砚瞧着她这副模样,没由得笑了下:“傻不傻啊,我这伤口在这摆着呢,有什么好作证的。
”
“好了,不早了,你也去睡觉。
”
宋静原乖顺地点点头。
“对了,你那个伤口最近别碰水,饮食上也要清淡一点。
”
陈砚摸了摸她的头:“知道了。
”
转身走出没几步,宋静原又喊他:“陈砚。
”
“怎么了?”
宋静原挪着步子到他旁边,碰了碰他眉骨上方的小伤口,又不放心地看他胳膊:“还疼吗?”
“真不疼了。
”他无所谓地笑笑。
“那你睡觉的时候,也小心一点,不要压到伤口。
”
小姑娘音调软,惹的人心痒,像是有羽毛在挠,陈砚那点做恶之心又被勾了起来,反手握住她胳膊:“这个我可保证不了啊。
”
“啊?”
“要不你和我睡?”
……
宋静原是真挺佩服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浑话。
她扭过头,故意不理他:“我才不要。
”
“那你让我亲一下。
”
又开始得寸进尺。
“不是吧?我这都光荣负伤了,亲一下都不让啊?”
宋静原被他调侃得脸红,声音极小:“让……”
陈砚俯下身,倒也没多欺负人,蜻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