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着夏默阳送她的bjd娃娃,她摸了摸箱子,打开看了眼,又合上。
她趴在桌上发了会呆,有眼泪无意识从眼眶里流出,她擦掉,吸了吸鼻子,下身还隐隐肿胀作痛,她才想起昨晚忘记涂药。
整整一天,她都呆在房间里,快傍晚的时候,陶诗诗送来她的书包和准考证,还有她桌上的所有书本。
以及那瓶被她藏在桌洞最里面的水。
“准考证别忘了带。
”陶诗诗把东西帮忙搬进她房间里,叮嘱完又说了遍,“算了,我明天提醒你。
”
他们学校就是考试点,很幸运的是,除了陆岩,他们三个都在学校考,不需要跑很远的地方,去陌生的学校考试。
方糖一直低着头,看也不看她,也不说话。
陶诗诗问,“怎么了?糖糖?”
方糖抬头,眼眶全是泪,“诗诗,你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陶诗诗把房间门关上,拉着她坐到床上,拿了纸巾过来替她擦眼泪,“别哭了,明天就考试了,我们考完再说好不好?”
“不好……”方糖呜咽着哭起来,“我每天都好难受……我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夏默阳……我好讨厌我自己,呜呜呜……我好没用……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怕你讨厌我……怕你不喜欢我……呜呜……怎么办……”
“别哭别哭。
”陶诗诗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你慢慢说,我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方糖抽噎着,“我跟陆岩……”她说不出口,眼泪大颗往下落,“诗诗……我进错房间,他……我们……”
她语无伦次,但陶诗诗偏偏听明白了,“你意思,你进错房间,你跟陆岩那个了?你说的是我们去爬山住民宿那次?”
难怪她当晚回家,还说父母打电话找她,陶诗诗当时就奇怪,一来是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