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尊进了骨血之中,就连灵魂都为之震颤。
魏雁珩再一次抱紧了她的身子,属于他的热度传递过来,“唔嗯……”低喘声无比的压抑,唯恐惊动了门内的人。
神经来回的放松、紧绷,在松与驰之间剧烈的变动,如同冷热交替,让她难以承受,痛与爽是并进的,不断的在体内作祟,梁若仪眼角挂着泪珠子,更险楚楚可怜。
魏雁珩缓缓地上顶,子宫已经因为生育本能下降,高峰过后更是从宫口抽吸个不停,内壁不断的蠕动收绞,无死角的吸嘬着男性象征,仿佛要把每一寸的纹路都烙印在内壁上,越往深处,收嘬的力道越大,无底洞会吃人。
魏雁珩眯起了双眼,锻炼得宜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现出充满力于美的流线。
高潮的尾韵延长,沿着尾椎传到了头皮,一波又一波,她在里头载浮载沉,不断的挣扎。
魏雁珩每一分的动作,都牵动着她的神经,带来强烈的冲击,“去……你房间……”这是她强撑着用羞耻心堆砌起来的理智,咬牙说出的一句话。
魏雁珩自然是明白她的心思。
不想被旁人看到。
他亦然。
可那种被看到的危机感,像是一把细密的梳子,从尾椎一路上梳理,来到了头皮,那力道玄妙,带来了无限的刺激感,就如同站在无人之巅向下望,恐慌之余,生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阿珩……哥哥……”她压低的嗓子里头有着急切,不禁让魏雁珩又怜又爱,心底生出一些隐匿的残虐欲,想多欺负她一点,让她哭鼻子,然后再安慰她。
高冷之花该如雪一般高洁,可偏偏面对着她,他生出了太多卑劣的想法。
只有在她面前,他可以拥抱自己的本性,他知道不管好与坏,她永远都站在他身边,包容、容纳他的一切。
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完全容纳他。
肉棒一下一下的深顶,梁若仪高潮过后的余韵还未褪去,此刻竟是又产生了几分的快意。
“快点……”梁若仪难受至极,身心都备受煎熬,敦促着他快些离开。
“嗯……我插快点……”魏雁珩容颜极盛,脸上含着笑意的样子实在亮眼,梁若仪心头被灼烫了一下,那些少女心思被放大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