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羞耻的快慰,她想一直被他看着。
梁若仪也不知道此时的勇气和胆子是哪来的。
恐怕这就是所谓的色胆。
她一手往后撑着自己的体重,另外一手来到两腿之间,用倒V的手势,把自己的花穴撑了开来,那花穴太过于湿润,手指还滑开了一下,手指把皮肉撑开,也把包着花蒂的薄皮给撑开了,那冒芽的芽尖是深浓的粉红色,瞧着淫乱极了。
蚌肉被手指挤到了边上,蝶唇被撑开,露出了里面粉糊糊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壁肉从魏雁珩的视角一路蜿蜒到深处,直到再也看不清,里头的构造,让人产生深入其中,一探究竟的冲动。
这当真是一番淫靡的景象,魏雁珩看得很专注,瞳孔巨震了一阵,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小腹一阵紧缩,对称的腹肌都绷出了漂亮的流线,两腿之间的巨根又胀大了几分,茎身上头盘错的青筋变得狰狞可怖,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整根肉棒对着半空中打旋,好像随时都能钻进她的体内,在里头凶悍的狂抽猛送。
空气好像凝结住了,两人体内的欲火一瞬间窜烧闪燃,一发不可收拾,魏雁珩还得在最后一刻才想起,拆了个卫生套,给予那凶兽最后的束缚。
梁若仪看似主动、大胆,可其实此刻一双腿都在微微发颤,她慢慢的凑近那勃发的欲根,穴口对准了硕大的菇顶,皮肉才刚碰到,穴口就收嘬了起来,仿佛在亲吻着那伞顶。
“呜嗯……”就算做过不只一回,每每吞下那硕根依旧是艰难,尤其是这一回,是由她亲自来执行这吞没的任务,人体对于入侵感,是有天生的排斥的,光是含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她下半身就饱胀不已,胀到生出了一丝丝的疼痛。
她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可是没有退缩,两人的目光都聚焦于相交合之处,目睹着那巨根是如何将穴口完全的撑开,接着那粗长的物事,就这么被那小小的口子吃进去了。
梁若仪像下落坐,终于将那肉棒吃到了底,可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一段崎岖的山路要走呢!
男性分身被壁肉层层叠叠的吸嘬着,在女上坐姿的情况下,花穴要比躺平的时候更加紧窒,强大的压迫感让魏雁珩小腹一阵酸麻,麻酥酥的电流一路从尾椎从到了头顶,他连头皮都麻了起来。
“若若可真厉害,把哥哥都吃下去了。
”他的嗓子带了一点点的颤意和喘息,男人喘起来,不能用娇喘来形容,可却也是十分的性感,梁若仪只觉得耳边吹过了一阵温暖的春风,心底流淌过涓涓流水,灵魂都为之荡漾了起来。
“若若,你动一动,像骑马那样,会吗?”骑马是个富贵活动,就跟网球一样,梁若仪都是跟着她哥学的,在知名马场里,她还拥有一只以她英文名为名的赛马,那是她十五岁那一年得到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