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打算起身和种岛交换位置的时候,幸村放心地收回了视线。
盯了这么久,种岛除了没什么精神外,并没有出现其他过激反应。
飞机平稳地在碧海蓝天下穿梭,细汗不知不觉已经布满了种岛的额头,头晕目眩间胃部泛起恶心,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种岛“哗”地一下,猛然起身。
二话不说抬起右腿想要跨过大曲的双腿走出去,脸上露出一丝急色,他现在必须马上去洗手间。
即使身体乏力,后背发凉,种岛的动作依旧很流畅,等幸村反应过来只能看到他在走道上大步而去的背影。
“种岛前辈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
幸村忧心之色溢于言表,平等院和大曲第一时间起身,前者表示是不想有选手在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身体就先垮掉,后者则是因为他们的“同桌”情谊。
“我去去就来。
”平等院一声令下,大曲于是坐了回去。
之后的动静就是种岛总是跑厕所,最后虚脱的连站立都成了问题,脸色白的吓人。
入江探出头来,发问灵魂拷问:“修二不是说自己不晕机吗?”
上飞机前种岛的话还历历在目,现在就自己打脸自己,莫非……
“他不会是第一次坐飞机吧!”越知一语,直击要害。
很显然,登机前种岛说了大话。
种岛靠在椅背上喘息着,有气无力地瞥一眼众人,到这时候还不忘记反驳一句:“我就不信,你们之中没有人是第一次坐飞机!”
种岛表示很委屈,晕机这种概率□□情他也不能提前预判啊!
从日本到普罗旺斯马赛机场近20多个小时,但是种岛的身体根本不能坚持这么久,最终在教练组和机长商量后在中途落地,由斋藤带着种岛留下就医,其他人继续飞往目的地。
而在幸村出发前,原本在日本照顾他日常起居的汉斯也订了机票飞回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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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画家塞尚的故乡艾克斯(Aix-en-Provence)是普罗旺斯的前首府,华宅林立的中世纪城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