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老奴瞅着长公主像是哭过。
”
赵玉娇微微蹙了眉,她还想着怎么让长公主自己去捅破这张纸。
看来这件事已经不需要她操心了。
“收拾吧,明天我们出宫回府。
”
孟嬷嬷接过帕子,低声应是。
…
深夜里,各宫的宫灯接连而灭。
延福宫里,只有太后的寝殿里还亮着两盏灯。
今日容贵妃宴请赵玉娇,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太后难以安寝,踌躇一番后,只听暗道里传来响动。
太后下了暗道,黑衣人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黑衣人抬头看向太后,声音冷冷地道:“长公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今日她硬闯勤政殿,看样子也不像是和燕沧澜发
生了争吵?”
太后不悦,冷着脸道:“你想说什么?”
黑衣人不耐烦地道:“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
太后闻言,轻嗤出声:“你不用怀疑哀家,比起你,哀家更想置燕沧澜于死地。
”
黑衣人嘲讽地勾了勾唇,漠然道:“这样最好了。
”
“燕沧澜已经对他中蛊一事有所警觉了,一直强忍着不肯宣太医。
”
“不过即便是宣太医,也不会有人能查得出来。
”
“我之前在他调理身体的药里面加了一味催情的慢性毒药,那群庸医说不准还以为是燕沧澜私下服用催情药所致,根本不会挑明了说。
”
“这只是初露端倪,再过一个月,他就算查明病因,也来不及了。
”
太后紧蹙的眉头慢慢散来,淡淡道:“这样最好。
”
只要燕沧澜必死无疑,区区一个容贵妃她还不放在眼里。
太后想到这里,嘴角一扯,勾勒出一抹冷笑。
可就在这时,只听一道冰冷的声音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