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舅说的那个人为什么要入宫?”
余长江道:“你应该知道龙安山的死。
”
“那个人是为了龙安山的死来的。
”
“我们都想证明一件事,那个谋杀龙安山的人,为的不是兵符,而是虫蛊。
”
“有人,还想给皇上下蛊。
”
余长江说完,宋子桓心里大骇。
这件事之前纪少瑜跟他商议过,龙安山的死太蹊跷了。
他们也曾做过假设,可现在再听余长江说出来,宋子桓还是有几分后怕。
他立即点了点头,认真道:“好,我会给佳和郡主写信。
”
余长江颔首,出声道:“你给我一件信物,到时候我让她去找佳和郡主。
”
“只有让她们一起入京,京城的人才不会怀疑。
”
宋子桓寻思一会,最后将腰间的玉佩扯下,递给余长江。
余长江接过,拱手道:“谢过世子相助,从今往后,余家对世子的相助之恩便算两清了。
”
宋子桓赧然,这件事本就是余家在为皇上和太子出力。
于情于理,他都是应该做的。
可他明白,若不是因为纪少瑜和赵玉书身在朝堂,余长江根本不会管这些闲事。
斟酌一番,宋子桓出声道:“相助之恩是清了,可我还是老师的学生,就还是您的小辈。
”
余长江笑了笑,不置可否。
等玉书归来,少瑜也不再受暗算,余家那些遍布四方的探子也该收回去了。
…
七月初五,赵玉书和赵玉安带领五万兵马前往瓦剌。
七月初六,余长江带着赵毅光夫妇等人离京返乡。
京城里又空旷了,到是留京的端柔郡主搬到了纪府来。
赵玉娇知她心忧,每日都会带纪宁去烦她,渐渐的,端柔郡主倒也精神起来,不爱胡思乱想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到八月二十日,燕凤翎兴冲冲地来了纪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