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多蠢?”
“不过纪大人要想让我证明蔡家的清白,这绝无可能。
”
“他们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们,我的亲人就不会死,我也不用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
纪少瑜点了点头,淡淡道:“你的心情本官能理解。
”
“你想报复蔡家,可你不想说出真正的幕后主使者,你的家人也不会安息。
”
“你供出蔡家那么多的暗探,皇上不可能绕过蔡家,这点你可以放心。
”
春菲嘲讽地笑了笑,然后往后退去。
她定定地看向纪少瑜,直到眼里遍布阴霾。
“在这里宫里,能有本事查清楚那么多探子的人,纪大人知道,皇上也知道,何必要我亲口说出来。
”
“纪大人洁身自好,宠妻爱子,怎么能明白有些男人,昏聩贪色,置养外室?”
“一旦身居高位,子嗣颇丰,又不想让人诟病,那外室之子可能接入府中?”
“既不能,那就只能送与别人教养,冠予他人之姓。
”
“可偏偏这个外姓人跟贵人实乃为一家人!”
“我虽不知那个人是谁,但却知他并非是布衣。
”
“甚至于,还深得皇上信任。
”
“我能告诉纪大人,就这么多了。
”
“至于蔡家,纪大人也不必再费心,我就算死也要
拉他们陪葬。
”
纪少瑜并未继续追问,他看着春菲怨恨的目光,转身离去。
天牢的拐角处,燕沧澜矗立许久。
见纪少瑜走了出来,他便轻嗤道:“你怎么知道,她会告诉你这些的?”
纪少瑜驻足,从容道:“猜的。
”
燕沧澜早就知道,纪少瑜不会说实话。
两个人换了个舒适的地方,燕沧澜便道:“亏你费尽心思,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纪少瑜给燕沧澜奉茶,站在一旁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