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平王府的祠堂。
前朝供奉的牌位自然都是被毁了的,不过庄严肃穆的神龛还在,赵玉娇看得有些懵。
因为神龛在中原文化中,是很庄严的,是不可亵渎的。
因此哪怕曾经南平王府已经覆灭不见,可这神龛却似乎没有人动过。
这里曾被后来的主人家锁起来,直到成为纪府才被打开。
余长江打开祠堂背后的小门,然后带着赵玉娇进去。
他出声道:“中原把神龛看得很重,可当年的金元
皇朝是漠北人建立的,因此神龛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
“这里面有一条暗道,我现在告诉你开启的机关,希望你们一辈子都用不到。
”
说罢,便走了进去。
神龛后的小房间原本是放置蒲团等物,可拔开那些,再往里面便能看到一块四方的石板。
石板是铺在地上的,虽然满是灰尘,可看得出很平滑。
余长江再次到外面,扭动着神龛上的金佛。
赵玉娇只听见石板松动的声音,脚下开始有了震动,不一会那石板朝着里面缩去,露出向下的一条暗道来。
余长江回到玉娇的身边道:“下去以后,再扭动里面的机关把石板合上,外面的佛像会自动归位。
”
“若不是利用中原人对神龛的敬畏之心,这个暗道早就被人发现毁掉了。
”
“我刚刚下去了一趟,从下面可以一直通向外街的一座小院,那个院子我早就买下,等会我将房契给你。
”
赵玉娇看着那个幽幽的暗道,又看着这是在神龛后面凿出来的,暗自觉得唏嘘。
自幼她便知道,家里的神龛后,连个坑洼都不能有
,更别提什么暗道了?
赵玉娇出声道:“连少瑜也不能说吗?”
余长江笑了笑道:“小舅舅告诉你,至于你要不要说,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