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娇恭敬道:“虽是一处来的,可尊卑有别,礼不可废。
”
太后听了这话,心里头不舒坦了。
她还以为这个赵氏不知天高地厚,转而呵斥一番,谴回去闭门思过。
现在看来,这个赵氏到是被人指点过的,谨慎得很。
太后看向跟来的孟嬷嬷和梁嬷嬷,忍不住在心里冷哼。
好个皇上,不愧要扶植自己的人了。
连臣子的家眷都谴宫里的嬷嬷去调教。
“听说你父亲只是一位举人?”太后问道,听起来口气不怎么好。
赵玉娇颔首:“回太后娘娘,臣妇的父亲,确实只是一位举人。
”
太后冷嗤道:“那纪少瑜这个状元郎是他教出来的?”
赵玉娇眉目低垂,继续道:“夫君开蒙是家父所教,考上秀才以后便入了官学,并非是家父一人之功。
”
太后见她答得不卑不亢,条理有序,心里越发不忿
。
“纪少瑜回乡娶你,可是因你父亲的开蒙之恩?”
赵玉娇在心里冷笑,一个个都想知道,纪少瑜娶她是不是因为赵家协恩图报?
难不成太后的哪位侄女也想嫁给纪少瑜不成?
赵玉娇心里虽然不悦,面上却恭敬地道:“婚约是夫君主动提出来,永兴十一年便定下了?”
太后闻言,被堵得无话可说。
到是容贵妃目光里闪过一抹异色,见太后面色不虞,便接了话道:“那是纪大人进京之前就定下了,纪夫人好福气。
”
赵玉娇扯了扯嘴角,适时地装害羞。
纪少瑜进京之前就定下的,说不准就是协恩图报呢?
容贵妃这话,可见不是诚心给她解围的。
气氛微微凝滞时,有宫人来禀,说长公主来了。
太后意外地挑了挑眉,看着身边的容贵妃和赵玉娇,有些不自在。
她可不想与女儿的不睦让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