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瑜跪地行礼,燕沧澜道:“行了,能平安回来便好。
”
说罢,又让纪少瑜坐着说话。
宫人们端了茶,上了茶果。
纪少瑜抿了口茶,便道:“皇上可是因为天津卫一事迁怒江侍卫等人?”
燕沧澜冷哼道:“他们是御前侍卫,是保护朕安危之人。
”
“朕让他们随身护着你,他们竟然让你出事,岂不是玩忽职守?”
“该打!”
“你也不必为他们求情!”
纪少瑜笑道:“臣来得这样晚,即便求情也不过是马后炮而已。
”
“只是说来不怪他们,那一日我们宿的客栈乃是亲眷所有,就好比在自家院子里,又因临时下榻,因此不曾设防。
”
“出巡时,他们护臣左右,追击铁哲等人,他们也功不可没。
”
“皇上罚了便罚了,不过等您气消了,臣还是要为他们请功的。
”
燕沧澜被气笑了。
他扫向纪少瑜,不悦道:“几个侍卫而已,也值得你这般重视?”
“他们该打,连辩驳都不敢,你何必出来做好人?”
纪少瑜悠然道:“臣要做好人,也是跟他们一起入宫,早些免了罚!”
“此番不过是秉公处事罢了。
”
燕沧澜说不过他,嘴角微抽,不愿跟他继续辩驳。
“娶到媳妇了,瞧你这副春风满面的模样。
”
“被人刺杀也不当回事。
”
纪少瑜苦笑,他怎么就不当回事了?
燕沧澜见他面色不再惬意,心里头这才舒坦些。
纪少瑜这厮,面上总是端着,到是难得见他一副苦
瓜脸。
“朕让刘广在家闭门思过,朝中众人皆知朕不过是敲打。
”
“依你看,可是他下的手?”
纪少瑜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