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闻言,立即看向被押在一旁的孟老爷。
孟老爷急得跺脚,对着管家道:“快,快取一百两来。
”
片刻后,孟家的管家里连忙取来一百两银票。
韩钰拿了银票,带着李家父子三人和里正走了。
任显看着孟家哭哭啼啼的一堆女眷,烦躁地大吼一声。
哭个屁,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眼见那伙人走了,孟老爷这才小心地问道:“大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任显回头狠狠地扇了孟老爷一个耳光道:“怎么回事?”
“你平时克扣工人的工钱也就算了,这一次竟然吃相这么难看,还想让人家再签二十年的长工契?”
“你可还知道,定容村的那位老侯爷回来了,而那李家正是住的定容村。
”
“这一回好了,要是本官的乌沙不保,先将你孟家扒一层皮。
”
说罢,押着孟老爷浩浩荡荡地回了县衙。
孟老爷那双脚就没有站直过,一路都是被拖进去的。
任显受了气,对孟老爷自然不爽。
把孟老爷打了几十大板,让孟家花了银子来赎,转头又送去李家赔罪。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且说,李平把两个儿子平平安安带回家以后,那银票却是不敢收的。
韩钰便道:“这银票是给你两个儿子治伤的,难不成就这样被别人白打了?”
“我是听侯爷吩咐办事的,你要谢,得去谢侯爷。
”
韩钰说罢,便出了李家。
院子里又是一番哭声,李平却感觉心慌得厉害。
冥冥中,他知道心里有个秘密要拱出来了。
林家祖屋里,韩钰回来的时候,林骁还在伙房里小坐。
林骁问道:“如何了?”
韩钰放下剑,坐到一旁道:“这些个唯利是图的东西,见了软就欺,见了硬就怂。
”
“那什么打碎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