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
黎昭和方泽言是同科的,两人同朝为官多年,相交甚好。
皇上把纪少瑜调到都察院,就像相当于把左手的茶盏挪到右手去,其意义并不大。
“太后一番苦心,长公主却置之不理,当年先皇给长公主早早定下婚事,防的何尝不是刘家专权?”
“可见人算不如天算,长公主打断刘栋的腿,让皇上趁机解除了太后处心积虑谋求的婚约,满朝文武除了刘氏一党,谁不松了一口气?”
“皇上现在是稳中求胜,丝毫不急。
”
“反观太后,到是已经坐不住了。
”
“听说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容妃,已经开始得宠了。
”
方泽言嗤笑:“皇上岂是酒色之辈?”
“你我同朝为官,陪伴在皇上左右也有十二年了。
”
“你端看皇上行事,可曾鲁莽过?”
“就连蔡源那只老狐狸私下都说,皇上的心思,他
已经猜不透了。
”
黎昭笑了笑,他们现在就是一群坐等刘氏下场的看官。
…
勤政殿里,燕沧澜看着立身再侧,从头到尾没有丝毫异样的纪少瑜,心情倍感复杂。
他讥诮道:“你到是沉得住气。
”
纪少瑜倏尔笑道:“微臣沉不住气,只不过不敢笑出声来而已。
”
燕沧澜见他这滑头的反转,一时间适应不过,笑出声来。
他指着纪少瑜道:“真有你的,朕差点就信了你那副波澜不兴的样子。
”
纪少瑜摸了摸官帽,一本正经道:“方大人和黎大人都朝着微臣看,微臣得端住了,不能给皇上丢脸。
”
燕沧澜冷哼,不过心想纪少瑜是他的人,若是欣喜太过,确实给他丢人。
他当即便道:“方泽言和黎昭朕都是信得过的。
”
“让你去都察院不过是借你的折子,给朕办点事。
”
纪少瑜颔首,进都察院在他的意料之内。
当今圣上所要走的每一步,他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