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了,赵毅光看着站在窗边瞅的余红翠道:“得了,当心被孩子们发现。
”
余红翠回头,冷得直搓手。
她的褙子和直裾都脱了,只穿了单薄的里衣。
她也不想爬起来看啊,可这不是担心吗?
余红翠爬回被子里去,用手肘拐了拐赵毅光道:“哎,你说咱们要不要把少瑜和玉娇有婚约的事情也告诉玉书啊?”
“让那孩子也在京城的时候,多留意留意少瑜。
”
赵毅光摇了摇头道:“用不着,这件事我和纪山都已经说好了。
”
“婚约只是让少瑜在京城不必有诸多担忧,至于他们的婚事,还是得玉娇答应才行。
”
余红翠点了点头,丈夫这样说,她心里也踏实许多了。
她扯了扯被子,从容道:“那咱们睡吧,别看玉娇傻乎乎的,其实心里可清楚了。
”
赵毅光放下蚊帐,灭了灯,翻身搂着妻子睡觉了。
…
伙房里,纪少瑜慢条斯理地拿着些干柴往火堆里放。
这里面安静得只能听到木材烧出的噼啪声。
这样静静地坐在火边,感受着暖暖的火光,就好像儿时大家挤在一起,闹着要烧土豆红薯时的场景。
儿时的温馨,总是让人惦念。
而那时,他们都很快乐。
赵玉娇走进来的时候,纪少瑜回头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
他没有说话,只是往边上挪了一些。
赵玉书去翻红薯了,不一会才凑到火边来。
他对着纪少瑜道:“小时候有一次玉娇在火边烤火,她把鞋子脱了,把脚伸到火边去。
”
“等过了一会,她觉得脚有点痛,伸回来的时候,袜子都被烧了个洞了。
”
赵玉娇抿着嘴,笑得眸子发亮。
“还有一次,我记得是家里刚刚养鹅的时候,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