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姚达似乎嫌还不够刺激,继续道:“那你知道省城东大街,西大街,北大街,南大街,余家都在添置产
业吗?”
姚劲松:“…”
现实好像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很多。
他现在感觉他爹凌空给他几个大耳刮子,他有点疼了。
姚劲松把头低了下去,然后小声道:“可余家是余家,赵家是赵家啊。
”
“哼!”余达冷哼一声,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垂头丧气的儿子。
“可问题是,余大海和余长江对他这一位大姐夫很是看重。
”
“你年纪小不知道,余大海的爹娘早年间就只顾着做生意,而且还是常年走货。
”
“有时候一年到头只能回一趟家,余家两兄弟,都是他们的大姐带大的,也就是你说的这位赵姑娘的娘。
”
“这位赵姑娘的嫁妆,十三岁她两位舅舅就在准备了,听说时兴的家具都换了几套了。
”
“按照余家现在的家底,陪嫁个几千两银子都是有可能的。
”
“咱们家要卖了银铺子,这聘礼才能摆得上台面啊。
”
“不是爹打击你,余家兄弟为人处世,爹也是很欣
赏的,赵举人的名声也是极好的。
”
“可就怕你高攀不是啊!”
姚劲松脸上红润的光渐渐散去,眸子也越发清亮了起来。
他默了一会,然后抬起头,认真道:“爹,不管如何,我都是要去试一试的。
”
“前天我没有回来,就是去赵叔家拜访了。
”
“他待我温和,还送了我一套文房四宝,叫我好好念书。
”
“赵姑娘我也见了,是很好的人,知书达理,落落大方。
”
“玉书也跟我交好,无论如何,我都要尽力一试的。
”
“娶妻娶贤,我不是贪图陪嫁,我只是想娶一位好妻子。
”
姚劲松说完,站了起来。
姚达见他目光坚定,神情也比之前庄重许多。
儿子有娶妻的想法是好的,可未必就能如愿。
但作为父亲,他也不能一味地偏低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