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桓借着找赵玉书的机会,去了赵玉书和宋子桓的寝房,结果发现纪少瑜坐在门外雕东西。
一地的碎屑随风起舞,大冷的天,他竟然毫无所觉。
宋子桓走寝房,只见赵玉书背书都裹着棉被。
书院里的炭都是有定数的,所以他们一般都是能省则省。
宋子桓指了指门外的纪少瑜,对着赵玉书道:“他疯了吧?”
赵玉书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经道:“还行吧,你还没有见过他大雪天背着我妹妹上山的时候呢?”
宋子桓:“…”
他的人生是不是还经历得太少?
为什么他总有一种,纪少瑜和赵玉娇,不是活在他认知范围内的人?
从世家贵公子,到偏远求学生,他觉得自己已经适应得够快了。
可纪少瑜和赵玉娇,却还一再刷新他认知,让他觉得自己一直生活着的世界,都不太正常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宋子桓认真地问着赵玉书。
赵玉书翻了个白眼道:“他们从小就这样,兴许是上辈子有缘吧!”
“我说你老关心他们两个干什么?”
“一个是翩翩少年郎,一个是娇娇小女娃,谈情说爱呢,我妹屁事也不懂,谓求将来呢,这未免也太早了。
”
“你就当他们两个感情实在是好得跟一家人不就行了?”
宋子桓的嘴角抽搐着,冷冷地撇了一眼赵玉书,心里略酸地道:“一家人,玉娇跟你也是一家人啊,怎么不见她给你写信?”
“我听书斋的伙计说了,纪少瑜今天看信都笑得合不拢嘴。
”
说到这个,赵玉书也笑得肚子痛。
只见他拥着宋子桓道:“哈哈哈,我跟你说,少瑜他就是个傻子。
”
“玉娇抄诗送给他,随便改改就当是自己写的了。
”
“少瑜明知道玉娇作弊,竟然还开心地帮她雕喜鹊,前几天才送去一只呢,这不,还要赶一只送回去。
”
“你们都说我妹妹傻乎乎的,就爱黏着少瑜,要我
说,少瑜才是傻乎乎的,竟然一直宠着玉娇。
”
“他也不怕把玉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