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婵见了,压低声音跟赵玉娇道:“这个姓薛的可真傻,做木工就做木工吧,竟然还经常带着赵玉婉出去捡柴。
”
赵玉娇看着那个薛东阳轻快的背影,狐疑道:“是挺傻的。
”
上一世她没有见过这个薛东阳,只不过据她所知,她二婶给薛东阳的工钱很低的。
完全借着亲戚的名头在压榨,
不然村里的木匠那么多,她二婶不会舍近求远,更
不会提供吃住。
她娘前几天还在说她二婶好算计,娘家人都不放过。
傍晚的时候,薛东阳背了好多干柴回来。
赵玉娇看到她二婶站在门口,笑得嘴都合不拢。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薛东阳照旧带着赵玉婉上山。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薛东阳还带着赵玉婉上山。
赵玉娇就奇了怪了,明明伙房里的干柴都满出来了,这个薛东阳竟然还一再上山捡柴,而且这都好几天了,要说不认识的路也都认识了,用得着次次都带着赵玉婉上山?
而且赵玉婉一向爱偷懒,可这段时间却显得尤为勤快。
藏着满腹疑云,赵玉娇在第四天傍晚时,偷偷跟上了薛东阳和赵玉婉。
他们去的地方,离村里并不远。
只不过上山的道路有些陡峭,一般村里的人很少上去。
赵玉娇顺着他们走过的地方往上爬,幸好山林里风一吹便都是沙沙的声音,到也没有暴露。
往上大约爬了一炷香的时间,薛东阳和赵玉婉便停下了。
赵玉娇藏在山岩后面,只见薛东阳竟然抱着赵玉娇
坐在一处狭窄的林荫里,然后那手便不规矩地乱摸起来。
赵玉娇处在低处,视线从下往上,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敢置信地缩回头,靠着山岩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上面很快便传来赵玉婉的声音道:“轻点。
”
赵玉娇压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整个人忍得脸色煞白。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不知道,被人探入衣裤是何等恶心?难不成赵玉婉会不知道?
赵玉娇简直不敢想象,此时的赵玉婉,脑